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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2集:齐使再来,求聘农师(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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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则对农具特别感兴趣。他看到赵地农师用的曲辕犁,比齐地的直犁轻便多了,就天天跟着铁匠铺的师傅看怎么打犁。师傅被他缠得没办法,就教他怎么调整犁头的角度:“犁头往下压一寸,就能耕得深些;往上抬一点,就浅些,看你要种啥。”李木听得入了迷,还画了张犁的图纸,想着回去给村里的铁匠看看,也打几副这样的犁。

日子一天天过去,齐人们跟赵地的农师越来越熟络。中午吃饭的时候,王婶会从包袱里拿出齐地的麦饼,分给老周和农徒们;老周则会让家里人做赵地的盐腌菜,给齐人们尝尝鲜。阿福会跟农徒们一起去河边摸鱼,陈老根则会跟老周坐在田埂上,抽着旱烟聊种地的事——从怎么选种,到怎么应对旱灾,一聊就是大半天。

可就在学习快满两个月的时候,一场暴雨突然来了。

那天早上,天刚亮就阴得厉害,风刮得药田边的竹架呜呜响。老周一看天色,就喊着农人们赶紧加固田埂:“这雨怕是要下大,低洼处的枸杞田容易淹,得赶紧筑堤!”

齐人们一听,也顾不上吃饭,跟着赵地的农师一起扛着铁锹往枸杞田跑。阿福力气小,就帮着搬石头;陈老根经验足,就指挥着大家怎么筑堤——先把土夯实,再在堤边铺一层茅草,这样能防渗水;李木则找来几根粗木头,钉在堤脚,加固堤身。

没过多久,大雨就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生疼。田里很快积了水,顺着垄沟往低洼处流,眼看就要漫过刚筑的小堤。“再加把劲!”老周喊着,把铁锹往土里插得更深,“这枸杞苗要是淹了,今年就白种了!”

陈老根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手里的铁锹没停:“大家别慌,按赵地的法子来,肯定能守住!”他刚说完,就看到旁边的阿福脚一滑,摔进了泥里,手里的铁锹也飞了出去。陈老根赶紧伸手,一把把阿福拉了起来:“小心点,别摔着!”

阿福浑身是泥,却咧着嘴笑:“没事,陈伯,咱接着干!”

王婶也没闲着,她看到有个赵地的小农徒差点被风吹倒,就赶紧走过去,扶住他的肩膀:“孩子,慢点,别着急!”

雨越下越大,田里的水越积越多,可没有人停下手里的活。齐人和赵地的农师们混在一起,有的铲土,有的搬石头,有的加固堤身,泥水溅满了衣服,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可谁也没抱怨一句。

直到傍晚,雨才渐渐小了。众人瘫坐在田埂上,看着眼前的土堤——虽然不高,却牢牢挡住了洪水,枸杞田安然无恙,绿油油的苗叶上还挂着水珠。

“总算守住了。”老周喘着气,从怀里掏出旱烟袋,递给陈老根。陈老根接过,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再吐出来的烟圈里,带着笑意:“老周,今天多亏了大家一起上,换了在齐地,怕是这田就淹了。”

“可不是嘛。”阿福靠在李木身上,浑身湿透,却一脸兴奋,“这筑堤的法子,回去我也得教给村里的人,以后再下雨,咱也不怕了!”

那天晚上,农舍里的灯亮到了很晚。齐人们围着桌子,把白天筑堤的法子记下来,还画了图。王婶煮了一锅热汤,分给大家,汤里放了赵地的盐和齐地的干海带,喝在嘴里,暖在心里。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三月期满的时候。齐人们开始收拾行囊,每个人的包袱里都鼓鼓囊囊的——有抄录完整的《药材种植规范》竹简,有李木画的曲辕犁图纸,有阿福记满笔记的小本子,还有陈老根收集的各种药材种子。

素问也没闲着,她让人准备了十车新收的种子,有甘草、板蓝根、枸杞,每种种子都用布包好,贴上标签,上面写着“适合盐碱地种植”“喜湿润”等字样。“这些种子适应性强,你们带回齐地,先在小地块试种,要是有啥问题,就遣人来报。”素问把种子分给齐人们,又递给陈老根一封书信,“这是给贵国君主的信,里面写了些种植的注意事项,你帮我转交。”

陈老根接过书信,双手捧着,眼眶有些发红:“姑娘放心,我们回去后,一定把法子教给齐地的百姓,不辜负姑娘和赵地农师的教导。”

临行前夜,赵地的农师们在药田边架起了篝火,杀了一只鸡,煮了一锅粥,还拿出了新酿的米酒。齐人们和赵地的农师们围坐在篝火旁,王婶唱起了齐地的歌谣,调子悠扬;老周则吹起了竹笛,笛声清亮。歌声和笛声交织在一起,飘在药田上空,月光洒下来,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老周,以后有机会,我还来赵地看你。”陈老根端着酒碗,跟老周碰了一下,“到时候,我给你带齐地的海鱼,让你尝尝鲜。”

老周笑着点头:“好,我等着你。到时候,我带你去看新种的决明子,保证比今年长得还好!”

阿福则拉着农徒们的手,舍不得松开:“等我把法子教给村里的人,种出好药材,就来跟你们报喜!”

第二天一早,齐人们就坐着牛车出发了。赵地的农师们送到药田边,看着牛车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尘土里。老周叹了口气:“这些齐人,都是好样的。”

素问却笑着说:“他们会回来的。”

果然,两个月后,一封来自齐国的书信送到了素问手里。信是十名齐人联名写的,字里行间满是兴奋——他们回去后,在胶东郡开垦了百亩药田,种下了从赵地带回的种子,如今幼苗已经冒出了芽;邻县的人听说后,都来求法子,他们就把抄录的竹简借给大家看;陈老根还教大家用海藻堆肥,地里的土果然变肥了;李木则跟村里的铁匠一起,打了几副曲辕犁,用起来比以前省力多了。

信里还附了一张草图,画着齐地药田的模样——垄沟笔直,幼苗整齐,田边还画了一个笑脸。素问把信读给药农们听,老周笑得合不拢嘴:“你看,我就说他们是好样的!”

又过了半年,齐国的商队再次来到邯郸,这次带来的不是海盐,而是齐地新收的药材——金银花饱满,甘草粗壮,跟赵地所产不相上下。商队的首领告诉素问,如今齐地已有不少百姓种起了药材,日子比以前好多了,君主还特意让人在胶东郡建了一座“赵齐药田馆”,专门用来传授种植之法。

“姑娘,”首领递过一封齐国君主的书信,“君主说,多亏了姑娘的提议,才让齐地百姓习得好法子。以后,赵地要是需要齐地的海盐、海鱼,尽管开口,咱们互通有无,一起过日子。”

素问接过书信,看着窗外连片的药田,心里暖暖的。她想起半年前,田和来求聘农师的场景,若是当时直接派农师去齐地,或许也能教出些法子,却未必能像现在这样——两国的农人互相学习,情谊渐深,连药材和海盐都成了连接彼此的纽带。

风又吹过药田,金银花的香气飘得很远。素问知道,这三月的授艺之约,不仅仅是传授了种植的法子,更种下了两国相携相助的种子。而这颗种子,终会在赵齐的土地上,长出更茂盛的庄稼,结出更丰硕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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