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我把他关了起来。

他看起来不怎么高兴，我给自己喂了一把药。

于是他不再不快。

那双眼雾蒙蒙的，看着我，只看着我。

每当这时我总是开心的。

我们靠近，我们抱在一起，阳光勾勒我们的边缘。

密不可分。

我在讨好他，我在取悦他。

我试图挽留他，用不耻的方式诱哄他留在我的身边，同时渴求着他不要离开。

“小鸟…”

晨光初晓，天际雾白，我轻轻抱着他蹭了蹭。

“别讨厌我好吗？”

他没回答。

我垂眸，见他已经睡着，才沉默着抽离。

他轻轻一颤。

睁开眼，还是雾气朦胧的，迷迷糊糊地看着我。

他其实没清醒…

只是本能反应，想看发生了什么。

指尖贴着背。

我抱着他，拍着他的脊背，试图让他好受些。

他已经没什么力气。

他总这样，虽然菜，但很爱玩。

指尖沾着白霜。

我帮他涂药，又撑着额，懊恼自己这次做得的确过分。

但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

用身体挽留他，是我在秘密被撞破时唯一想到的答案。

我已不对他的原谅抱有希望。

可清理完，我擦拭着指尖，准备离开时。

他将我按进怀里。

如幼时那般，用下巴搭着我的脑袋，轻声道：

“秦淮渝，我会保护你。”

34

我心脏一跳。

不是因为幸福，而是因为痛苦。

这句话他以前也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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