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非礼了嘛?”
颜璨问他。
晏从鹤说“没有”,顿了下,又说,“眼神非礼算吗?”
颜璨说算。
晏从鹤立即打开了话匣子。
说那家人是不请自到的,因为有其他客人在,招呼不到那种不合时宜的人身上,所以也就没管,谁知道对方胃口那么大,不仅想跟晏家攀上关系,还将主意打到了晏家大少爷身上。
颜璨说:“那说明他们眼光不错,知道你很重要。”
晏从鹤:“然后呢?”
颜璨问他,“然后什么?”
晏从鹤说:“你就不生气吗?”
颜璨想说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她犯得着生气吗?但晏从鹤这么急吼吼地打来电话告状,还是要安抚一下他的情绪的。
她只好说:“有一点,晏哥你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晏从鹤说好,又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他忽然想起除夕夜老爷子说过的话,让一个小丫头哄他,他是不是真的太不要脸了?
算了。
不管了。
不要脸就不要脸吧。
他要媳妇儿。
顺着颜璨的话说了几句后,晏从鹤又问东西送到没有。
“送到了,陈少他们刚走。”
“他们?”
颜璨说了几个名字,晏从鹤立即警惕了起来。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陈盛那群狐朋狗友虽然不怎么着调,但长得并不差,且还对颜璨很有好感。
这个陈盛,才夸他会来事,就做了蠢事。
他让颜璨去看看礼物,自己又给陈盛打了个电话,之后陈盛再送货上门的时候,狐朋狗友都不见了踪影,且约定了要请教颜璨问题的人也都偃旗息鼓,好似对学习失去了热情。
又过了两天,晏从鹤亲自来了。
他还是和之前一样,礼物让人送上门,自己请了颜璨去看电影,吃饭,然后连夜赶回京城。
颜玉得知消息时,晏从鹤早就起飞了。
他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就放任他这么折腾吗?”
颜璨也无奈,“他自己要来的。”
谁管得了?
晏家人管不了。
她更说不得。
而且她也不是没劝阻过,但她一开口,晏从鹤立即就露出一种被她始乱终弃的表情,她还能说什么?
颜玉叹了口气,“算了,谁让人家是晏公子呢,咱们惹不起。”
这话自然是玩笑。
起码他现在就是跑到京城把晏从鹤揍一顿,晏从鹤也不会跟他翻脸。
年过完了。
颜璨要开学了,颜玉也要学校公司两头跑了。
但他最放心不下的还是颜璨。
“学校那边我和爸妈都打过招呼了,班主任那里也重点交代了,要是那俩神经病还敢打扰你,哥就找人把他们的腿打断,让他们再也上不了学!”
这话不是说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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