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鸡拖着受伤的午马,跌跌撞撞地冲进一片密林。
午马的后背已被冰棱贯穿,鲜血不断涌出,湿了酉鸡艳红的衣袖。
“撑住!再往前就是驻地了!”
酉鸡咬牙低吼,可午马的呼吸却越来越微弱。
“没……没用了……”
午马咳出一口血,艰难地抬起手,指向自己的胸口,“子鼠,在我身上植了芯片……”
酉鸡瞳孔骤缩,猛地推开午马。
“子鼠……他早就……”
午马话未说完,芯片骤然炸裂!
“轰——!”
血肉横飞,酉鸡被冲击波掀翻数丈,重重撞在树干上。
她挣扎着爬起,却见午马的残躯已被某种黑色物质吞噬,化作一滩腥臭的脓血。
“该死!”
酉鸡狠狠捶地,眼中燃起怒火。
她早该想到,子鼠心狠手辣,哪怕是自己的手下,只要重伤,也只有两条路。
一死,二就是手术台。
午马横竖都活不了。
就在这时,密林深处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酉鸡猛地抬头,只见数道人影缓步而来,为首之人正是子鼠。
“子鼠……”
酉鸡恨得咬牙切齿,她强撑着站起身,手指已摸向腰间的暗器。
“别紧张。”
子鼠轻笑,声音沙哑如毒蛇吐信,“我只是来看看,我的‘鱼饵’有没有钓到大鱼。”
酉鸡冷笑:“疯子!”
“疯子?”子鼠摇头,语气讥讽。
“十二生肖,不过是棋子罢了。”他把玩着手中一柄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寒光的短刀,“你见过几个爱惜棋子的执棋之人?”
酉鸡回怼:“别忘了,你也只是棋子。”
子鼠闻言嗤笑一声,从始至终他跟其他生肖都是不一样的——他是执棋人。
“现在,轮到你了。”子鼠阴沉的声音响起,犹如恶魔低语。
酉鸡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但她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你以为只有你在钓鱼?”
子鼠眉头一皱,猛然察觉不对!
“轰——!”
一道冰柱从天而降,直插子鼠所在的位置!
子鼠身形暴退,却见韩多鱼已立于树梢,冰剑寒光凛冽,直指他的咽喉。
“我们终于见面了,子鼠。”
韩多鱼冷冷道,“我可想了你很多年。”
想滚剐了他!
子鼠眯起眼,老鼠面具下的面容终于露出一丝凝重:“有意思。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难缠。”
“主要是,我太想你死了!”
韩多鱼话音刚落,剑锋一抖,漫天冰晶化作利刃,铺天盖地袭向子鼠!
子鼠冷笑,站在原地不动。
他身旁的一个黑衣斗篷的男人抬手一挥,竟凭空划出一道漆黑的裂缝,将冰刃尽数吞噬!
子鼠冷哼一声,嘲讽:“韩多鱼,你以为你能杀我?你还是太天真了。”
韩多鱼眼神一沉:“空间之术?”
“不,是转移。”酉鸡捂着伤口,喘息道,“辰龙擅长将一切攻击转移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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