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哽咽着说:“三星系联合军演的时候,景书被异兽攻击。那小三生的儿子赵子言就在旁边却对他见死不救,导致景书眼睛瞎了,下半辈子只能用机械眼了。”
老祖宗拍案而起,骂道:“岂有此理,他一个小三的孩子,我赵家教养了他二十多年,如今居然对我赵家子弟见死不救。那小崽子呢,给我带过来!”
赵家主此时对自己唯一的妹妹也有些埋怨了,自己未出世的孙子被她害得可能畸形,而这女人竟然趁着儿子不在跑到老祖宗这里挑事。
儿子和妹妹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于是他说:“老祖宗,事情的具体经过您还是等景渊来了再说吧。子言那孩子也可怜,您可不能只听紫嫣的片面之词。”
赵夫人不可置信看着赵家主,不理解之前还支持她的哥哥,怎么就帮着赵子言那小贱种说话了。她埋怨:“哥哥,我是你的亲妹妹呀,你怎么不帮我说话?偏帮一个外人!”
赵家主瞪了她一眼,愤愤不平的说:“你知不知道?子言他有了景渊的孩子。我赵家主脉人丁单薄,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整个赵家的希望,差点便被你毁了!”
赵夫人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怒骂:“不可能,野种怀的一定不是我赵家的孩子!”
此时此刻,受打击最大的人便是赵景书,他不停摇头,歇斯底里地怒吼:“不可能,他怎么能怀景渊哥哥的孩子呢?舅父,你一定在开玩笑的对不对?”
赵家主不忍心别开眼,不去看不仅瞎了眼,如今还得知自己最敬爱的表哥与他人有了孩子的赵景书。
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不管谁他都狠不下心来对待,不过如今有些事不得不说:“景书啊,你心脏不好别激动。舅父知道你难过,但是木已成舟,你便不用再执着了。你不肯放弃,最终只能害人害己!”
赵景书浑身发抖,不停喃喃自语:“不会的……不可能……”
他与景源哥哥有血缘关系,此生不能与景渊哥哥在一起。景渊哥哥可以和世界上任何人在一起,就是不能与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在一起。
凭什么?凭什么他的母亲抢了自己的父亲?现在他又要来抢自己最爱的景渊哥哥。
老祖宗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听到这一番混乱的争执,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重重地一拍桌子,怒喝道:“都给我住口!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正堂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老祖宗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众人,最后落在赵夫人身上,冷冷说道:“紫嫣,你身为母亲,却在此处无理取闹,不顾景书的身体,将他带来此处听些不利于他的言论,枉为人母。”
赵夫人被老祖宗的话吓得一哆嗦,眼中满是委屈和不甘,但也不敢再出声,只是捂着脸小声哭泣。
老祖宗又看向赵家主,说道:“你身为家主,治家不严,罪责难逃。景渊的子嗣一事,必须慎重对待。去,把赵子言给我带过来,我要亲自问个明白。”
赵家主连忙跪下,他低头道:“老祖宗。子言那孩子身受重伤,不仅毁了容,还瞎了左眼,有流产的征兆,还在医院……现在……景渊在陪着他。虽然他来不了,但是景渊在回赵家的路上了。”
“胡闹!简直是胡闹!这怎么又瞎了一个?怎么孩子还保不住了?”老祖宗此时暴跳如雷,子言那孩子异能天赋极高他是知晓的,这也是赵家一直养着他的原因之一,他生的孩子天赋和能力一定不错,如今孩子要不保了,怎能不让他生气?
赵夫人此时瑟瑟发抖,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见老祖宗的模样,怕是要偏袒赵子言那个小杂种了。
老祖宗冷哼一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可周身散发的威压却让正堂气氛愈发压抑。赵家主大气都不敢出,只盼着赵景渊能快点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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