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温九正在熬汤,最近夜北渊消瘦了不少,她想给他补补。
夜北渊大步走近,“你怎么又熬汤,仔细烫着。让宫人们熬就行,怎么总是自己动手。”
“适度锻炼有助于胎儿生产,再说我整天除了折子就是折子,得做点闲事换换脑子。”
“沈时安不在你忙碌了许多。”
温九气笑了,“我不提他你又提,都陈年老黄历了,翻不了篇了是吧。”
“才半年多,不是特别陈。”
温九愣怔了一瞬,确实是,她和沈时安也才分开半年多,她进京也才一年多一点,感觉像是过去了很久,也发生了好多事。
夜北渊见温九神色有异连忙问道,“怎么了?”
温九幽幽道 ,“竟生出了一种物是人非之感。”
夜北渊:“......我非良人?”
“你瞧你又小心眼,就是个形容而已,非抠字眼。”
夜北渊叹气,“我小心眼,我爱吃醋,我有罪。”
“罪人,过来尝尝汤。”
夜北渊凑过去,温九吹了吹喂给他,“如何?”
“可排天下第二。”
温九:???
“第一是什么?”
“第一是温卿黎。”
温九被气笑了,“我是一盘菜吗?”
“你甚好吃。”
温九轻扭了夜北渊一下,“又胡说八道。”
夜北渊没再让温九动手,自己盛了两碗汤放到托盘上,旁边候着的嬷嬷赶紧要来盛,夜北渊道,“不必。”
夜北渊端着汤,二人边说边聊去往用餐的房间。
“那个尹丰怎么样?”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夜北渊一声长叹,“你男人今个可是受气了。”
“你受气?”
这,温九多少有点意外,“他果然嚣张?”
夜北渊:“相当的嚣张。”
“快给我学学,咋说的你,是不是把你骂的狗血淋头,是不是比我凶多了,你瞧,对比之下还是我好吧。”
夜北渊:“......”
有这么对比的吗?
“我挨骂你很兴奋?”
温九没忍住乐出了声,“没见过嘛,觉得还挺好玩的。当然尹丰骂你我是万万不能忍,等用完了他把他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听了这话夜北渊算是满意了许多。
温九讨好似的问道,“如何?”
夜北渊:“尚可,再加个剐刑就完美了。”
温九沉默片刻瞅着夜北渊乐了,“看来着实把你骂的不轻。”
夜北渊虽霸道,却不是个狠辣变态之人,这家伙直接上了剐刑,是真被惹急眼了。
然后二人边喝汤,夜北渊边给温九学了一遍自己挨的骂,温九被笑得喷了一口汤,整个人笑倒在夜北渊怀里。夜北渊则是又觉好气又觉无奈还有点委屈。
“你男人都被欺负了,你该是这样吗?”
“哈哈...哈哈,不该...哈哈。”
夜北渊:“......\"
不如不同她讲了。
可是他忍不住,他喜欢跟她说话,喜欢什么事都跟她说一下,明知会让她开心的事为什么不说?
“能博娇妻一笑,也算没白挨这通骂。”
温九闻言一边摩挲着夜北渊的脸颊一边继续笑。
夜北渊:笑不出来,一边抱着温九一边看窗外装深沉。
忽然有属下来报 ,“主子,查清龙脉之事了。”
夜北渊和温九不笑了,这是大事,“被斩断的龙脉在何处,何人所为?”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