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回愤怒的声调。

“朋友当然可以吵架！”王默突然出声。

陈思思接上她的话：“你和你身体里的另一个是朋友吗？你们现在不就在吵架！”

“我和它才不是朋友！”水精灵两道声音交杂在一起喊出这句话。

高泰明忍不住吐槽：“Are you kidding me？”

齐娜出声：“既然不是朋友，你们是仇人？”

“怎么可能！”水精灵两个音色又异口同声地否认。

封银沙：“那你们就是朋友！”

水精灵沈默下来。

它陷入了“你不恨我，那就是爱我”的逻辑陷阱。

趁它没反过来，舒言及时补充：“你和最好的朋友吵架了吗？我们可以帮你。”

“可以吗？可以吗！”水精灵温柔的声音占据上风，它激动地询问。

“哼！”另一道声音冷哼一声就消失不见了。水精灵也恢复最开始的浅色形态。

“当然可以。”舒言推了推眼镜，“可以告诉我你们为什么吵架吗？”

“不能告诉你们。”水精灵的语调带着深切的哀伤，“二十年前，我们吵了一架，第二天，她失了约。我发誓永沉海底，再也不提她。”

“二十年？”陈思思敏锐地捕捉到了时间，“你在这里二十年了？”

莫纱小心翼翼地询问：“那天发生了什么？”

水精灵再次两个形态不停交换。

“她骗了我！”愤怒的水精灵咆哮，带动水流也随之剧烈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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