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璟似乎是笑了声,指腹轻轻揉了揉他的脸颊,“那朕和宋小姐谁更好看?”
宴清继续道:“你最好看,不管和谁比都是你最好看。”
“是吗?”
萧怀璟依旧是笑着的,语气却莫名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那你为什么还要看他们?”
宴清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冤枉啊,这怎么能怪我,要不是你非要让我安排他们三人的官职,我又怎么可能会见到他们,再说了,我哪有多看,不过是出于礼貌看了两眼,你不要添油加醋。”
萧怀璟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一边扒一边道:“行,都是我的错,我给你赔罪。”
宴清被他的动作惊呆了,一边去拢自己的衣襟一边道:“赔罪哪有你这么赔的?再说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是在养心殿这么严肃的场所,你想做什么?”
萧怀璟半点不拖泥带水:“做|||你。”
宴清睁大了眼睛看他,面上满是着急:“不是,外面还有人呢,你别乱来,我可不想跟你一块丢人。”
萧怀璟没有再说话,只是将书案上的折子推到了一旁,一把将宴清抱起来,让他坐在书案上,“你声音小点,别叫|出|声,他们就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
宴清:“你——”
话还没说完又被人抱了起来,随后织金朝服被垫|到了他身下,腰|被人扶|住,萧怀璟顺势将腿卡在他双腿中,“别弄|脏了折子,上面的字花了,朕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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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状元榜眼探花三人就齐齐入了翰林院,探花郎还亲得陛下赐婚,同丞相府千金喜结连理,一时间风头甚至超过了状元郎。
宴清在宫里待了几日就待不住了,想出宫,但萧怀璟忙着处理政事没时间陪他去,又不可能让他自己出宫,这件事就暂时搁下了。
眼看着萧怀璟处理政事一日比一日兢兢业业,一日比一日上心,宴清还是比较欣慰的,果然,就没有他调教不了的人,什么暴君昏君通通不作数,从今往后只有明君。
又过了十几日,政事才终于告一段落,两人才有空出宫去。
此次出宫算是微服出行,自然不能穿宫里的衣服了,宴清选了身月白色的锦袍,手中一把泼墨折扇,玉簪束发,妥妥的一个唇红齿白的富家小公子。
萧怀璟也穿了身同色系的衣袍,这么浅淡的颜色穿在他身上依旧显得贵气逼人,又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温雅的清俊。
“今天我不吃饭了,你也不许吃,我们一起去宫外吃。”
萧怀璟都随他,唤了内侍说不必传早膳了。
二人坐上出宫的马车,江福海扮成小厮,在前方驾车。
前面几个世界都是现代世界,倒是好久没见过古代世界的风土人情了,宴清觉得新鲜,在长街处下了马车,兴致勃勃的逛了起来。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都要。”
萧怀璟负责给他拎东西,江福海拿着钱袋子,负责跟在两人身后付钱。
宴清手中拿着串红艳艳的冰糖葫芦,咬了一口险些没把牙酸掉,却还是尽力控制着面部表情,面无表情的咽了下去,又将糖葫芦举到萧怀璟嘴边,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很甜的,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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