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宴清终于被迫知道了珠子的的“用途”,却是后悔不迭,一直被折腾到天色微亮才终于解放,眼睛哭的又红又肿,珍珠更是滚了满地,锦囊装都装不下。
新婚夜翌日。
帝王大婚,休沐三天,自然没有不长眼的敢来打搅他们,萧怀璟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的睁开眼睛。
怀里一片温热,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小伴读抱着他一只手臂,全然信赖的窝在他怀里。
萧怀璟的心顿时软成一片,指腹轻轻摩挲了下他湿红的眼尾,意料之中,怀中的人又轻轻瑟缩了下,红肿湿润的嘴唇微微开合,嗓音微弱道:“不要了……”
这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任是谁来都硬不下心肠,萧怀璟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倒了杯温热的茶水,将人扶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将一杯温水慢慢的喂给他。
喂着喂着却又心猿意马了起来,少年的唇瓣殷红,像是涂了上好的胭脂一样,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尝尝味道。
萧怀璟眸中欲色浓|重,终于还是没忍住,自己喝了口水,俯身贴上甜津津的唇瓣,将水给渡了过去,一直到喂完这杯水。
宴清中途哼唧了两声就没有别的反应了,他太困太累了,嗓音更是喊劈了,干的快要冒烟,只能凭借着本能去汲取温热的水源,丝毫不知道自己再度落入了大灰狼的陷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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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缱绻,烛影摇红。
这是宴清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画面,不用怀疑,天应该又黑了。他艰难的扭过头看向窗外,果然不出他所料,虽然还没黑透,但时辰也不早了。
萧怀璟一如既往的坐在窗边的书案前看折子,身姿如玉,背影十分赏心悦目。
宴清抿了抿红肿的唇瓣,眼睛眨也不眨的丢过去一个枕头,正好命中。
萧怀璟手中还握着折子,回头看他,面上没有半分不悦,眸底更是满是餍足,“醒了?”
宴清看见他笑就恨不得撕了他这张人模人样的脸,一时气不过,又丢过去了一个枕头。
萧怀璟稳稳接住,将手中的折子放下,拎着两个枕头来到了床边,“怎么了,身上哪里难受吗?”
宴清皱着一张小脸:“哪里都难受。”
萧怀璟眉头微微拧了拧,午时太医刚来看过,说他昏睡不醒是力竭的原因,并没有受伤,让他不用太担心,怎么现在醒过来又变成哪里都难受了,难不成太医诊错了?
等不及传太医,他扣着他的大腿将人抱起来,准备抱去太医院,宴清却又扯了扯他的衣袖,慢吞吞道:“我饿了,饿的浑身都没力气,难受死了。”
虚惊一场,萧怀璟松了口气,抱着人先放到床上,拿了两个软垫垫在椅子上才让人传膳过来。
“下次说话一次说完,话说一半多吓人。”
宴清瞪了他一眼:“吓的就是你,狗男人。”
萧怀璟自知理亏,没和他计较,任劳任怨的给他揉着腰捏着腿。
很快,晚膳就送过来了。
萧怀璟抱着宴清出去,桌上大大小小十二道菜,份量不大不说,还都是十分清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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