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尹先声刚进矿区开拓业务时,就跟波刚有过往来。
期间,为了跟波刚强化“友谊”,也曾不知深浅投其所带他出入不正规场所。
就是那一次,波刚被家里那位“巴图鲁”发现了端倪。
她以强悍之躯直奔会所,把光不溜丢的波刚拖回矿场直接吊在了矿洞口的架子上。
那一天简直就是一场人间惨剧。
结束地下作业的矿工们,顺着坑壁的梯子爬出洞口时,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波刚那像条晒鱼一样的小身板儿。
比不着寸缕好不了多少的画面,给他们留下了强烈且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这还不算。
第一巴图鲁的力气和手段远不止于此。
她狠起来别说不把波刚当自己男人……她甚至根本不把他当人。
她在波刚腰上系了根一指宽的扁绳,中间绑了个矿泉水瓶儿,把波刚那玩意儿给塞了进去。
自己则搬了把椅子,就坐对面。
看波刚因为局部充血被卡瓶口的狼狈模样。
看天色由亮转暗。
看波刚从破口大骂到低声哀求。
她就淡定的拎着手里沾满泥点的马鞭,三不五时舞几下助助兴。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巴图鲁的四个哥哥闻讯赶来。
也不知道谁给了波刚勇气,以为自己等来了希望和春天。
冲着巴图鲁又是一通叫骂。
骂的那叫一个恣意痛快。
结果就是被强制旁观的尹先声被四个身材魁梧、浑身煞气的汉子一言不发地围住。
老大捏着拳头,骨节咔咔作响。
老二漫不经心地耍着一把剔骨刀,时不时那刀子还“不小心”跟尹先声的要害部位来个近距离接触。
老三双手环抱胸前,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他。
老四则直接扛起一旁百十来斤的矿料麻包,轻松地扔来扔去。
没有一句狠话。
但那种无声纯粹、野蛮的力量压迫着尹先声的神经。
这还不算。
折磨完波刚,巴图鲁还觉得不解恨。
拖着已经呆若木鸡的尹先声就去了办公室。
“继续啊……别关键时刻掉链子!”
大力听的起劲呢,见马林打顿忍不住催促道。
“这后面的事是真没查出来……这种内情,当事人咬死不说,外人也不能知道不是?”马林摊了摊手,“据说波刚的婆娘是个又高又壮的女人。顶波刚两个半。
就那一次,她就把波刚收拾的服服帖帖。死都不敢把这类事情再闹到他婆娘面前。”
马林的语气里满是欣赏。
何垚相信要是此刻巴图鲁在,马林会毫不犹豫的跟她拜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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