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潮说罢,就走了,一众丹师纷纷跟季怀秀打了声招呼。
这一刻,他们哪里还有刚才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简直就跟打了败仗的公鸡一样。
看到这一幕,苏月寒心中暗道:“果然是我多虑了!”
陈潮在赵元峰还没有出生的情况下,已经出名了两千多年。
他的师父,应该是一位隐士高人,不为世人所知。
这倒也是,散修到五境已经很难得了,而他居然可以开创出烟庐山,并且已经踏入六境,又岂会没有师父?
估计是随了他师父的姓氏吧。
苏月寒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和“陈”本就是一个意思,自己真是太过敏感了……
说罢,苏月寒又对季怀秀道:“季姑娘,在下实在是有要事相求,还请姑娘代为介绍,在下必定厚报季尊者之恩!”
季怀秀大手一挥:“祖父之事,非我能做主!”
“千川楼之事,不关我的事,想要见他,自己送帖子就是了。”
她是季家嫡家人,可是,她并不是千川楼的人。
苏月寒轻哼一声:“罢了,季尊者今天才度完天劫,手头上的事情还很多,我先走了,改天一定登门!”
说着,她就走向了南边的付府。
苏月寒一脸焦急:“事不宜迟,再不走,我就来不及参加叶平的授徒大典了。”
“今天没见到季平章,那我就把付家的麻烦给处理掉!”
望着苏月寒离去的身影,季怀秀冷哼一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件事,一定是你做错了!”
“你以为靠着我的人脉就能见到老爷子,简直是痴心妄想!”
......
......
草屋院落内。
“你想要什么?”
季平章一招手,院子里就多了一个竹子桌子,还有两个凳子。
“随便你!”赵元峰在季平章面前坐下。
“我觉得,我们应该喝杯茶。”季平章道:“林秀在世的时候,我和他一起喝酒,他都不喜欢,但我一个文人墨客,没有酒,怎么能写出好诗来?”
“不过,自从她死后,我就渐渐的不再喝酒了,因为我觉得,我不能让她讨厌!呵呵!”
一只茶杯,两只茶杯,一只小小的炉子,就出现在了桌子上。
火越烧越旺,烟雾从茶壶里冒出来。
没过多久,水就沸腾了。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赵元峰说道。
季平章微笑道:“老朋友来了,自然要好好款待一番,再说了,你刚才不也对我有救命之恩么?”
“一千多年之前,我们在归鸿酒楼见过一次,并没有太大的交情。”赵元峰问道。
“我们都知道对方的名字,也知道对方的事情,虽然只见过一次,但却是相识一场,可以说是老朋友了!”季平章道:“其实,我们都是被逐出漩涡的弟子,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他轻叹一声:“但我并不后悔,我对不起老师,对不起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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