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寒说,“此事不着急,等长孙参军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吧。”
李月婵听到长孙长风的名字,顿时脸色一沉。
她轻哼了一声,特意将目光看向了案桌里面,那些牌位后面挂着的一副画像。
这是一副全身画像,画像里,是一个身着交领袍服,头戴纶巾的男子。
不过,画像也许因为年代久远,有些残破,甚至上面蒙上了厚厚一层的灰尘,缔结了乱七八糟的蜘蛛网。
画像上的人像,故而也是看的不太清晰。
“这人是谁啊?”李月婵兴许,也是为了打破长孙长风带给她的窘迫尴尬,赶紧转移话题。
孙兰馨也朝画像上看了几眼,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这看起来,应该是张家的祖先吧。”
事实上,这倒也是一种惯例。
历来祠堂里,挂着的画像,都是祖上开山立派的人,或者是赫赫有名的人。
而通常正堂里,只挂着一幅画的,则必然是宗祠之中开宗立派之人。
“看起来,这人像是张良张子房。”李秋寒注视着画像,缓缓说道。
“咦,李秋寒,你是怎么知道的?”李月婵有些诧异,转头看了一眼李秋寒。
李秋寒倒也没过多解释,摸出紫铜六壬盘,猛然甩了过去。
当的一声,紫铜六壬盘重重的撞击在了那画像上。
瞬间,画像上的灰尘,蜘蛛网纷纷滑落了下来。
这时,画像上的人也看的清楚了。
尤其是,他们注意到,这画像上的人,手中捧着一本书。
而这本书的名字,却是六韬。
众所周知,张良曾得到了姜尚的指导,才成就了一代军师的成就。
而姜尚最为人所熟知的兵书,便是六韬。
李月婵和孙兰馨,正盯着画像上的人,看的不时嗟叹,心里赞叹这张越达的祖上,却竟然有如此显赫的先人。
但,李秋寒的注意力,却一直落在张良画像的腰间。
确切的说,是他腰间悬挂玉佩的绳结。
这个绳结,竟然和李向南腰间悬挂那玉佩的绳结,完全一样。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巧合。
“你们注意到没有,张良的腰间挂着玉佩的绳结,可是和李向南腰间那绳结是一样的?”
李秋寒看了一眼她们俩,忙问道。
被李秋寒这么一提醒,两人也才回过神,纷纷看向了那绳结。
“唉,还真是一样啊,竟然都是这种酢浆草结。”李月婵指着那画像上,大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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