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厂长,我们先回去了,有空来所里坐坐,我们所长经常骂您不知道去看看他。”
年长的那位走前忽然来了这么句,何雨柱明白他在给自己站台,笑呵呵的回道:
“过两天我寻摸点东西就过去。”
“回见了您。”
“柱子...”阎埠贵想跟何雨柱说些什么,何雨柱没搭理,和娄晓娥刘家二兄弟说笑着回各家。
“这叫什么事儿。”阎埠贵懊恼的拍着大腿,有心说老大你现在满意了,家里说两句说呗,非跑外面说人家媳妇人家打死你都不冤,但看着阎解成满脸血话变成了。
“老大媳妇你还愣着干啥,抓紧骑上我的自行车送解成去医院,今天呢就不收你俩车费了。”
这话一出,于莉彻底心寒,你儿子都成这熊样了你还想着你那三瓜两枣,老娘以后肯定不伺候你,谁爱伺候谁伺候。
没走远的四合院街坊们也甚是无语,有人鄙视,有人叹息,有人看看阎埠贵又看看易中海,似乎在想这两人晚年会不会同病相连,没人床前尽孝。
“破船还有三千钉。”回到家门一关贾张氏忍不住开口,“你们看到没,人家明显向着何雨柱,最后那句分明是在警告院里人。”
“奶奶还是您看的清。”棒梗接过话茬,“何叔余威尚在。”
秦淮茹感慨道:“谁说不是呢,细细想来,从何大清走后傻柱好像一下变聪明了,他走后傻柱没吃过什么亏。”
“被逼的呗。”贾张氏最有发言权,“我这些年何尝不是如此,如果不泼辣不胡搅蛮缠,咱家早被人吃吃干抹净了。”
“说来还是要感谢易中海,这院里最不希望也不能容忍吃绝户的就是他。”说到这贾张氏突然想到了啥,话锋一转。
“棒梗,小当,槐花,你们三以后对易中海多亲近点,还有淮茹你有空多陪陪老易媳妇聊聊天。”
“妈,我这些年从未落下,不然您以为棒梗怎么接的易叔的班。”
槐花最像秦淮茹,反应最快:“奶,妈你们是想吃...”
贾张氏轻轻点了点槐花额头:
“死丫头瞎说什么呢,那种缺德事咱家不干,将心比心,咱位像傻柱对聋老太太那样对你易爷爷一家,将来谁也说不出话来。”
“知道了妈,奶。”
刘海中回到后院眼睛滴溜溜转,似乎想到了啥好主意,拿了瓶刘光天送的酒朝中院老易家走去,过一会又去前院叫来了阎埠贵。
易中海老伴弄了两个小菜后出门去买卤菜,老哥仨推杯换盏,你一言我一语,忆往昔峥嵘岁月,颇有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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