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么说,他倒不是为了侮辱秦淮茹,而是为了把秦淮茹压下去,只有压到尘埃里,他今天的目的才能达成。
“外婆?奶奶?”秦淮茹懵逼了,“阎老师,你这话什么意思?既是奶奶,又是外婆,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
“秦淮茹,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阎解成插话道,“既然你装,那我也不给你留面子了,槐花的孩子叫你外婆,那么棒梗的呢?他的孩子难道不该叫你一声奶奶吗?”
“棒梗的孩子叫我奶奶,槐花的孩子叫我外婆,没错啊,你们和我说……说……”
说着,秦淮茹突然明白了过来,瞬间,她的嘴巴就张的能塞下一根烧火棍了。
“你,你们,你,你们的意思是,是,槐花,生的是,是……”
“是棒梗那个畜生的孩子,明白了吗?”阎解成叫道,“所以,我爸才恭喜你双喜临门 。”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你们别胡说,没有证据的事情别胡说,”秦淮茹连忙叫道。
“秦淮茹,你也是生过孩子的,肯定知道怎么算月份,你想想,是去年的什么时候,棒梗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的?”阎埠贵问道。
“不不不,第二天我就把槐花嫁给解成了,这不能说明孩子就是棒梗的,不能,你们别没事找事。”
“秦淮茹,那孩子没有手,没有小胳膊,一个都没有,”阎埠贵直白道,“知道为什么吗?”
“啊?没,没手?没胳膊?”
失神的秦淮茹差点儿从板凳上掉下去,还好她抓住了炉子的边缘。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医生说了,近亲生的孩子都这样,越亲,生的孩子残疾的机会就越大。”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别胡说,”秦淮茹都快急哭了。
“秦淮茹,我们没胡说,医生已经检查过了,他告诉我们,孩子绝对不是我家解成的,而且,那孩子,一看就是棒梗的。”
“对,一头的卷毛,我家可没有卷毛,所以,秦淮茹,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事儿都是事实 。”
“呜呜呜呜,不可能,不可能,呜呜呜,你们 ,你们别胡说八道 。”秦淮茹哭道。
“行了,秦淮茹,你知道,我阎埠贵不怕女人哭,尤其是你 ,”阎埠贵淡淡道,“所以,你在我面前哭没用,咱们还是把事情说清楚吧,”
“呜呜呜,不可能,不可能,呜呜呜!”
“秦淮茹,我实话告诉你吧,这孩子我们肯定不要,我今天过来就是问你一句,孩子你们贾家要不要?你要是不要,那我就送他去乡下,至于以后他是死是活,我可不管,反正和我阎家没一点儿关系。”阎埠贵面无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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