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安郡王福晋来了怕也没法跟福晋见面。”百合接着道,“八爷出门前就说了,不管是谁来看望福晋都一律回绝,就是安郡王府来也一样。”
看来胤禩是越发不放心郭络罗氏了。琬宁勺了一勺燕窝送进嘴里,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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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月子,陈喜跟管嬷嬷便将管家的权力都交给了琬宁。郭络罗氏尚在“养病”,府内的事务一应交给了琬宁打理,这对于查探郭络罗氏吩咐合欢去做什么事就更容易,不消一个月,小和子便将合欢购买的药材单子给琬宁送来。
“甘草、孩儿参、藜芦?”琬宁扫了一眼,“她这几月就只买了这些东西?”
“是,奴才不敢瞒着福晋,就只有这些。”小和子也是不解,甘草跟孩儿参都是常见的药物,像他们贝勒府这样的人家,上好的野山参跟御赐的西洋参多着,根本就不需要吃孩儿参。“这些药都是合欢给送到贝勒府交给四侧福晋身边的桑叶的。”
琬宁眉头一动,问道:“听说弘晖阿哥身子还不见好转?”
“正是,病情反反复复,也不知道是不是药不对症……”小和子随口说着,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主子是怀疑这几味药用在四贝勒府大阿哥身上了?”
“还不好说,毕竟咱们不知道弘晖阿哥吃的什么药方。”琬宁装作无意地说了一句,小和子心知肚明,连忙退下去打探。
琬宁将小和子送来的单子锁在锦盒里,靠坐在身后的大迎枕上吹膜深思。再往下挖下去,挖出来的秘密肯定不止这些,胤禩不在京中,她跟四福晋虽没什么交集,但弘晖阿哥毕竟只是个无辜的孩子,郭络罗氏就是再不喜欢四贝勒,也不该向孩子下毒手。对四贝勒府上的孩子尚且如此,如果叫她得势,自己跟瑚图里还有小阿哥指不定什么时候也会被算计。
“额娘!”瑚图里兴冲冲地跑进来,手中抓着个长命锁,“嬷嬷说这是我小时候戴过的,我现在长大了戴不了,给弟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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