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她赶紧缩起了脖子,闭上了嘴。
而她身边的众禽们,也是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敢置信。
就连一直在后方的易中海,此时也耐不住性子,皱着眉走上前来。
“许大茂,你说的是真的假的?这事情可不敢胡说!
真要按你的意思,娄晓娥一直是给梁大刚打工的,梁大刚才是重刚真正的老板?”
此时的许大茂,已经双眼空洞仰头看天,好似那无欲无求的空壳行尸。
听见易中海对他话的质疑。
也不反驳,愣愣的推开搀着他的张大妈,脚下踩棉一样,晃晃悠悠的朝家走去,边走边说。
“无所谓了~你觉得是假的,那就是假的吧~”
前一天,他还满脸凶狠和阴险的在家思索,怎么样能让梁大刚和娄晓娥反目?
怎么样能让大院儿众人为看不起他付出代价?
眼见一夜的思绪,有了些许苗头,还没等他补充计划细节,便得知,原来一切成就和金钱,都是属于那个瘟神自己的。
他却还可笑的以为,能做些什么挑拨二人关系,让梁大刚失去所有呢。
感情,自己只是一个小丑。
想要算计的人,早就悄无声的干成了这么大的事情,成为了和他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往后......
人家每天可以与无数的艳丽娇妻缠绵,享受她们无微不至的侍奉与尊敬。
而自己,只能得守着一个比自己大三十岁,当妈都嫌老的老虔婆过日子。
人家可以躺在金山上指点江山,张口以万,亿为单位,一句话便可决定几十万人的命运走向。
而自己,每天还要为了几毛几块钱,跟所谓的老婆东扯西扯,跟所谓的孙子斗智斗勇。
人家身边子嗣环绕,开枝散叶,好不痛快。
而自己,残家破屋不说,甚至连男人都已经算不上了。
明知‘孙子’是个没良心的杂碎,却还得求着他,给自己添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重孙,聊以慰藉。
呵,还活个什么劲儿啊!
事实上,众禽中,像许大茂这种想法的不在少数。
梁大刚欺压,戏弄,折腾了他们一辈子。
要说这一生最恨的人是谁。
阎解旷觉得,不是他那抠门到极点,连亲儿子都算计的父母。
刘光福觉得,不是他那动辄打骂,偏心到了极点的父亲。
棒梗觉得,不是他那抛家弃子,只顾自己的母亲。
他们脑中第一个想到的,绝对是导致他们沦落到今日依然一事无成的罪魁祸首,梁大刚!
他,就是他们的一生之敌。
然而,当他们看着那些手握万人大厂,千人公司,数以亿计价值和成就的领导们;那些对他们这些小人物视若蝼蚁的大人物们;那些走到街上都不会正眼瞧他们一眼的有钱人们。
在梁大刚面前,如此热切,恭敬,甚至是卑微的做着自我介绍。
只期盼着梁大刚能记住他们的名字时。
他们心中压抑了十几二十年的那份恨,竟好像一时间失去了目标。
阶级的差异,竟然让他们产生了,恨意似乎怎么都无法选中梁大刚的感觉。
他们不是不恨了,他们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恨一个,吐口唾沫就能将他们淹死的存在。
如果说现在的时代,还和十几年前一样。
那他们也许会觉得,不就是有钱吗?有什么用!
可随着社会的发展,如今的世道变了。
有钱,才有尊严,有钱,才有一切。
而他梁大刚,似乎已经成为了,整个华国最有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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