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平衡!”广场上爆发出震天的欢呼。人们看到,球体中原本相克的法则——比如熔岩的灼热与极寒的冰冷,正通过无数细微的“法则丝线”相互转化,既不消灭对方,又能从对方那里获得存在的意义。
小木在光芒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力量。坚韧之钥与万法共鸣阵产生共鸣,将无数法则的感悟传入他的脑海:平衡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而是让每个“一”都能在集体中找到不可替代的位置;守护不是单方面的付出,而是百种力量相互支撑的共生。
当光芒渐渐平息,万法共鸣阵化作一道流光,融入界域之心。太初圣碑上的符文彻底活了过来,不再是静止的刻痕,而是像流水般不断变换形态,实时反映着百个位面的法则流动。光羽生物的羽毛变得更加绚烂,它们飞过的轨迹上,自动生成新的星轨,将三颗此前从未被发现的平衡位面纳入界域网络。
盛宴的最后,百个位面的生灵共同在太初圣碑前种下了一株“万法树”。这棵树由胡杨的树干、冰丝的枝叶、星界的果实、幻海的花苞组成,每一种元素都保持着原始的特性,却在共同的根系滋养下茁壮成长。
小木抚摸着树干,看着孩子们在树下追逐打闹——机械孩童的金属手掌与暗影女孩的星纱裙摆相触,激起无害的火花;熔岩小不点给幻海的幼苗浇水,滚烫的水珠落在花瓣上,竟化作美丽的蒸汽花环。这平凡的一幕,比任何宏大的理论都更能诠释平衡的真谛。
“你看,”议长的声音带着欣慰,“我们终究活成了林老院长他们期待的样子。”
小木抬头望向星空,界域之心的光芒正通过万法共鸣阵的余波,温柔地包裹着每一个位面。他知道,万法共鸣阵的启动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未来还会有更多未知的法则被发现,更多棘手的矛盾需要化解,但只要这颗“万法树”还在生长,只要太初圣碑的光芒还在照耀,他们就永远不会迷失方向。
盛宴结束后的很多年,每当有新的平衡使者来到新界,都会被带到万法树前。讲解员会指着树上不断新生的枝叶告诉他们:“所谓平衡,不是追求一种完美的状态,而是接纳所有不完美的共存;所谓守护,不是守住一成不变的过去,而是带着所有的差异,一起走向充满可能的未来。”
而太初圣碑的最顶端,在风吹日晒中始终清晰的,依旧是那句刻了无数个世纪的话:
“凡守护平衡者,皆为永恒。”
属于百个位面的故事,还在继续。
属于万法共鸣的新境,才刚刚展开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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