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便有四名士兵围了上去,两前两后,抓住了杜西川的胳膊。
可是任他们用劲了吃奶的劲,连额头的青筯都突出来,却连晃动一下杜西川的手臂都做不到。
他现在是六境,可是这些都是普通士兵,连三境都达不到,这中间的力量差距之大,连蚍蜉撼树都根本无法形容。
幸好杜西川也没有想与他们为难,只微微笑着不动,任由他们继续折腾。
一个士兵失了面子,顿时急了眼,下意识要去拔自己腰中的长刀。
杜西川瞪了他一眼,一个“烛照”丢过去,轻松地控制了他的经脉,接着又是几个“烛照”丢出,瞬间把抓住他的几个士兵定在原地,一动都不能动。
这些士兵突然发现自己如同麻痹了一般,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顿时慌了,在那里大喊大叫:“有鬼,有鬼!”
“这个人有邪术,我动不了了!”
“大人救命,谁来救救我......”
“对不起,我错了,快放了我......”
杜西川白了他们一眼:“闭嘴,再乱说话,当你们这辈子都动不了!”
这些士兵这才明白,是杜西川在无声无息中制住了自己。
虽然他们没有什么高等武道,不过也知道这些手段,明白杜西川实际上对他们手下留情了,于是一个一个立时闭上了嘴,再也不敢乱说话。
杜西川慢条斯理地走上一步,脱出了四人的拉扯圈,继续对孟长青道:“关于丢兵符这件事,可不只是我看见了,你们博尔吉济特氏的博尔吉济特.巴特玛璪也看见了,你认为靠你不承认,就能躲过去吗?”
孟长青丝毫不惧:“就算她也说我丢了,那又怎么样,凡事要讲究证据,她有证据证明我丢了吗?那一天,只不过是我让一个跟我师爷有点像的人去马场传了一个命令而已,怎么了,她又能拿我怎么样?”
一旁的许伯达笑了:“如果在西夏,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故,都可以糊弄过去,也无人参你,而你还可以如此嚣张跋扈,在这儿继续耀武扬威,那你们博尔吉济特氏差不多就到头了,而我大渊也可以高枕无忧了!”
孟长青骑在马上,被许伯达一语戳中痛处,脸色青得快要滴出水来。
他额头青筋暴起,双眼瞪得滚圆,眼白因愤怒而充血泛红,嘴角不自觉地抽搐着,仿佛想反驳却又一时语塞。
他猛地攥紧缰绳,指节因用力过猛而发白,连带着马匹也被勒得不安地原地踏蹄,扬起一阵尘土。
他想要杀人灭口,可是,杜西川和许伯达都是大渊的使者,身份背景非同一般,在没有任何动作的前提下,他也不敢胡乱动手,只能指着许伯达厉声喝斥道:“你...你这渊国奸细!竟敢污蔑朝廷命官?”
许伯达忍不住微微摇头,这个孟长青能被一句话激得下不来台,段位实在太低,自己堂堂小阁老跟他交手,简直感觉像是在欺负小孩子,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