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氏眼中闪过寒光,她深吸一口气,“好了,这个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庞氏不想自己这么狼狈的在谢凝面前。
谢凝立刻就从椅子上起来,告辞回春华居。
回去后,发现宋润甫竟然又在她的专属的位置上坐着,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看。
“你去母亲哪里了?”宋润甫过来找谢凝,想着她不是要开铺子,经营生意,想要问一下她的进度。
或者是她有什么要他帮忙的,她之前也没有做过,没有经验,容易出错。
谢凝疲惫的点点头,她脑子很累,不太想说话。
宋润甫看她这样的垂头丧气,以为是庞氏说她了,“母亲说话是那样,你不用往心里去。”母亲说话一向是不好听的,不用真的当真,若是真的当真,只怕自己要气的睡不着觉。
谢凝摇头,“不是母亲,母亲没有说我。”庞氏在这个事情中,其实有点可怜的,她只是觉得定安侯,这样跟庞氏在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的人,这样的绝情,她怕宋润甫遗传。
最重要的是,她有点怀疑宋润甫是不是庞氏亲生的?
要不然宋润甫为什么,对庞氏这样的冷漠。
不过概率应该是不大的,她刚刚回来的时候,找人打听了一下,宋润甫出生的时候,定安侯在边关,等宋润甫五岁的时候,才第一次回来。
定安侯在家比较多的时候,就是世子出生之后的几年,然后府里姨娘们,接连不断的生下儿子。
她算了一下府里几个不是庞氏生的年纪,都是宋二郎到宋四郎他们的年纪都是比较相仿的,跟世子的年纪相差不算大。
宋润甫:“那你这样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不是母亲,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谢凝脑中博弈,想了好久,她看着宋润甫,觉得要不还是让宋润甫自己去找,她对这个事情,没有任何的作用。
“我今天去看我的铺子,顺便去看了曹仙姑庵,在里面发现了父亲供了一块牌位,写得是‘爱妻江茹’。”谢凝说的时候,还是有点紧张,这样的事情,要怎么说。
感觉在跟宋润甫揭他父亲的短。
“什么?”宋润甫手上的书皱了起来,他坐直了身体,一眼不眨的盯着谢凝看,“莫不是你看错了。”
父亲怎么会,江姨娘都死了多少年了。
谢凝被怀疑说假话,她直视宋润甫的眼睛,“我问了道长,说是五年前立的,一直寄放在她们的庵里。”反正她很顺利的就问出了这些,她恰是知道这里面有蹊跷的,可是她不能说。
这个事情里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可能已经不是她这个小虾米能查清楚的,怀仁县主要做什么,她不知道。
但是这个事情,肯定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只是想了想,还是跟庞氏和宋润甫说,这个事情明显不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冤有头债有主,找该找的人,不要误伤她这个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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