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救我!”那个丫头跪行着要往谢凝身边爬,她真的是听到了夫人说的,要找丫头伺候侯爷的话,才心生妄想,要做侯爷的姨娘的。
是夫人,自己说的啊!
夫人现在怎么能不认了!
庞氏看她现在还在攀扯谢凝,真的是死心不改,看着宋润甫,“六郎,你看这贱婢,如今这样,她的话还可信?”
她不在乎这一个丫头,但是她不能让宋润甫跟谢凝夫妻之间,心生隔阂。
若是没有了谢凝,她要如何修复跟六郎之间本就如履薄冰的母子关系。
再说了,要是叫六郎跟谢凝之间的关系真的闹翻了,只怕李氏以后变本加厉。
宋润甫看到现在,也知道自己之前是真的误会了谢凝,这个丫头说的话,不过片刻就能改口,可见她说的话,不能取信。
但砚书去审问的时候,回来又言之凿凿的。
砚书现在真的是冷汗如雨,他现在不敢说话,一句都不敢说,他跟在侯爷身边已经有十来年了,他知道侯爷的脾气。
这个事情,终究是太草率了一些。
“侯爷,都是小的的错,都是小的没有仔细审问,听了她的话,就信以为真。”砚书知道自己不解释的话,只怕以后……但是他解释,以后也……,两难之下,他只能选一个好走一点的路。
庞氏本来没有多么的注意砚书的,只是她想起乐阳公主给她看的画像,她说定安侯有一个隐藏的管事,一直在给定安侯办理一些私事。
她从未在府里见过那个管事,只是看到砚书的时候,才仿佛觉得他们的侧脸,有两分的相似。
砚书是当初六郎那个她选的小厮,因为病故之后,定安侯再选给六郎的,说是看他可怜,又读过几本书,给六郎做一个书童也是合适。
她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定安侯的真面目,便想着定安侯也是亲近六郎,就没有说什么。
现在想来,定安侯是不是也在六郎身边,安插了自己的人手?
六郎可是定安侯的亲儿子?
想到这里,庞氏心里一阵寒意涌上来,冻得她的舌头发冷。
宋润甫对砚书是没有怀疑过的,他静静地注视着砚书,沉默良久。
桃月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老夫人,我想起来了,我上一回去老夫人院子里时,瞧着砚书从世子夫人的院子里出来,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以为都是穿的一样地衣裳。”
“现在靠近了看,他的荷包上还是有莲花的!”因为府里的小厮,基本上都是一样的衣裳,只有管事跟妈妈们,衣裳才会特别一些。
那天世子也回来了,她还以为是世子的小厮,跟着姑娘说了一句,没想到,不是世子的小厮,而是侯爷自己的。
砚书没有想到,他特意挑的时间,还是被人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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