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书瞥了一眼桃月消失的方向,又立刻带着被五花大绑的爬床的丫头进了屋里。
谢凝皱眉看着这个丫头,她不认识,转头去问宋润甫,“她谁啊?”
宋润甫深吸一口气,锋利的眼神化冷箭片往谢凝脸上射去,她面不改色,还是那样茫然无辜的样子,尽管一开始他就知道,谢凝是一个心狠手辣,口蜜腹剑的女人!
但这一刻,看谢凝还能在人证物证都齐全的情况下,镇定自若的表演自己的无辜。
他自己都感觉有点佩服她的临危不乱。
“侯爷,人带进来了。”砚书弯着腰,恭声说道。
那个丫头,眼神一直落在谢凝的身上,仿佛是在向谢凝求救一样。
谢凝根本不认识她,她冷眼跟宋润甫对视,随便找一个人来,就要陷害她,呵!
“还装?”宋润甫冷戾的眼神扫过谢凝,又在那个丫头的脸上停留一瞬,她这样的明显的眼神,谢凝还能装得若无其事。
谢凝:什么叫她装?没干过就是没有干过,她绝对不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背锅。
“侯爷,你随便带一个人过来,就说我要给你送女人,那之前砚书过来找我,是不是侯爷想要砚书,趁我没有防备,准备将我暗中谋害,好报之前你那婉儿排位挪出祠堂之仇!”嘴巴一张,就直接能给人按一个罪名,也只有宋润甫能做出来了!
砚书被谢凝这话吓得魂飞魄散,立刻跪在地上,额上冷汗涔涔,天王老子,他真的没有。
“侯爷,奴才没有!”砚书感觉自己百口莫辩,他来春华居,也是奉侯爷之命,过来送东西,绝对没有夫人说的这样的不轨之心。
宋润甫没想到谢凝在这样的场合之下,还能立刻想出办法来,他冷喝道:“巧言令色!”不得不说,谢凝真的是临危不乱,颇有男子气概。
可惜发心不正。
她反驳就是巧言令色,那宋润甫这样栽赃陷害,是什么?狗彘不若?寡廉鲜耻?
谢凝越想,越是觉得自己说对了,宋润甫肯定是为了自己的‘白月光’原配,来构陷她!
真真是个无耻小人也!
“证据,你拿出砚书没有做这样的事情的证据来!”谢凝睨着宋润甫,她现在已经将宋润甫排上了自己讨厌人的名单上,榜首的位置。
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到了侯府里,最大的难关是侯府的内宅生活,想到了宅斗,想到了阴谋诡计,但是没有想到第一个来的人,是宋润甫。
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
真让人讨厌!
砚书的后背已经惊起了一层白毛汗,夫人这个话,他要怎么证明,他过来送东西,跟夫人说话的说话,也是夫人的人,那些人怎么可能站在他这一边。
夫人是要他死的节奏!
他自认没有一丝害人之心,夫人怎会如此恨他?
宋润甫冷着脸,他双手背在身后,冷戾的眉眼,扫视着谢凝,仿佛是静静地看着她这拙劣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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