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里的时候,就是家里有名的‘小貔貅’,到了侯府里来,也不能改变的。
这些钱,她都是要留着给自己以后养老的。
谢凝看着庞氏,又看了眼宋润甫,问:“母亲,我可以将她送到官府去吗?我怀疑她偷盗钱财!”
哈?庞氏不知道谢凝问了这么久,最后竟然得出一个她偷盗钱财的结果。
宋润甫觉得这个是谢凝的新招数,他冷声道:“怎么,还嫌自己不够丢人的!”想要坏了他的名声,一计不成,又施新计。
“夫人,奴婢真是奉您的命令伺候侯爷的!”那丫头听到要送官府又开始嚎叫了起来。
桃月不想听,直接上手捂住她的嘴巴。
谢凝不看宋润甫,只对着庞氏说道:“母亲,桃月以前过得不好,对钱财一事,看得极为重要,我又不曾给钱给桃月,叫她给这个丫头。”
“可这个丫头穿的,还有头上一支银簪子,我瞧着应该不少的钱,她说是桃月给的,我不信,我怀疑她偷了桃月的钱财,为了避免自己被查出来,所以才爬了夫君的床,想要免去自己的责罚。”
说着她又转头去看向宋润甫,指着那个丫头身上说道:“夫君是在朝堂上做官的,自然比我应该要清楚,她身上穿的衣裳,跟首饰,加在一起,怎么也有个三五两银子的,按照大雍朝的律法,凡是偷盗,价值在一匹绢,便是要仗六十。”
“如今的绢价格,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一匹绢,不算最好的,也不是差的,也要二两银子,那她则就是偷盗了两匹绢,照着大雍朝的律法,当杖多少?夫君可知道?”
庞氏听到这里,眼睛一亮,留在府里既然是祸害了,那送去官府,这也是个好办法?
毕竟她怕定安侯,到时候又给李氏那边撑腰,她暂时不能真的完全跟定安侯撕破脸皮,毕竟她还有儿子要顾着。
若是定安侯真的什么也不管不顾了,一个不孝的名声压到她的儿子身上,六郎的前途要怎么办?
宋润甫听谢凝对律法这样的熟悉,有几分意外,又觉得她是装模做样,想要以此来摆脱自己的嫌疑,若是到了官府……宋润甫稍微犹豫一下,想着给谢凝一个警告。
“那就送官去!”
谢凝正要跟庞氏说,让她安排人送去该官府,那个丫头就挣脱了桃月的手,大声求饶:“侯爷,饶了奴婢,奴婢没有见过桃月!”早知道她就不说桃月了,换了夫人身边的其他的丫鬟说。
谢凝听到她的声音,知道自己说的那个送官府,杖刑吓到了她,一般的人都不愿意去官府,就像后世有很多时候,很多人为了所谓的面子,发生事情的时候不愿意找警察是一样的。
她阿爹以前当了六年的县令,她们家就住在县衙后的院子里,她经常混到围观的人群里去,看她阿爹审案,还跟着那些捕头一起抓过犯人。
她对刑法比较熟悉,所以她利用的也是现在很多人怕见官的心理。
宋润甫脸上的表情一下皲裂,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丫头,她怎样就改口了?
那……宋润甫又看着跪在地上的砚书,眼底闪过一丝异色,旋即又消失不见。
庞氏见状,立刻一脚踢过去,“贱婢,还不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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