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柳闻莺光看那么多田产铺子什么的了,就忘了这些东西摆在那里本身就不是摆在仓库里堆灰的死物。
那些田产铺子每年都是带该有进项的。
这可不是说这么多年了,当年文大太太的嫁妆本来是什么样,现在就该是什么样的啊。
想明白了这一点的柳闻莺恍然大悟,她这才明白上午感觉到的奇怪在哪里。
见柳闻莺终于发现了关键点,苏媛微微一笑,可是提到这事时她的眼底又像是藏着化不开的坚冰,回道:“有,但是我没见过。”
她苏媛是没见过的。
现在没见过,以前也没见过。
柳闻莺听得更是冷汗直冒。
好家伙,这表面工作做得可真好啊!
这面上文大太太的嫁妆这些年好好的被保存着,私底下这些年嫁妆中那些不动产产生的附加值全拿走了?
“这、这得值多少钱啊?”
柳闻莺就这么问了出来,红袖看向苏媛,苏媛垂眸只淡淡道:“等今年年底这些庄头来府里的时候再说吧。”
苏媛说完,柳闻莺想起自己先前记录的那些,那些庄头……似乎都换了人。
···
因为白天苏媛红契的事,晚上摆摊前柳闻莺还问了一嘴他们家这摊子怎么租的,有没有什么官府盖章的租赁契约。
“当然有了,这可是我找衙门专门交的市租,衙门也给了我户钞作为后面交租交税的凭据。”
听着还算规范,柳闻莺对此也松了口气,柳致远见状还轻笑一声调侃道:“你爹我好歹以前是干律师的,这种东西能不懂的?倒是你,怎么今日忽然关心起了这事?”
柳闻莺便将白日在苏媛身边知道事分享给了她爹娘。
哪怕是柳闻莺转述,夫妻俩对此算计都叹为观止。
就像柳闻莺之前说的,这有些人那表面功夫做的可真行~
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也不早了,一家子将摆摊的东西整理好便朝着夜市走去。
因为昨晚他们家第一天摆摊反响也很是不错,于是今日引来了更多客人来此尝鲜。
于是乎今日饮子卖得也很快,甚至今日收摊比昨天还早。
这样也是让后面赶来的客人有些失望,柳致远和吴幼兰对此也是连连道歉,还说明日会多做一些。
将后来的客人哄走了之后,他们家便继续收摊,而瞧着老柳家这么快就卖完了,隔壁花灯老板还酸了两句说道:
“你们家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不知道还以为我这隔壁没人呢。”
正帮着将炉火灭了,递给父亲装车的柳闻莺听了这话,抬头又看了眼对方那清冷的花灯摊子,有点没忍住,想喷。
她心里正想着如何回击时,却见有位妇人带着自家孩子站在了花灯摊前。
顿时,那位先前还阴阳怪气拉了个脸的花灯老板立马变得和颜悦色,对着那小孩子还夹着嗓子就问道:“这位小郎君想要什么样的花灯呀?”
结果在人家小孩子纠结半天选不出,自家母亲便又拉着离开之后,那位花灯老板的脸瞬间一垮,还冲着人人家背影啐了口唾沫,小声骂道:
“一看那孩子就跟傻子似的,话都不会说,还带出来干嘛?”
柳闻莺:“……”
算了,本来还想和对方骂上两句,现在她没兴趣了。
? ?花灯铺子老板:我恶心人不是针对个人,只是在场的各位都是我攻击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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