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没有穿任何衣物,躺在床上的姿态却像一尊破碎的雕像。
她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遮住了半张苍白的脸,唯有脖颈上交错的新旧伤痕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紫。
林安的目光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却像在看一件毫无生命的展品。
他忽然转身,背对着她,声音冷得像淬毒的匕首:“让她穿好衣服。”
002应了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奇异的光,仿佛对林安的冷静感到有些意外。
没道理啊,自家boSS怎么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不成是他的审美下降了?
他快步上前,粗暴地将一套黑色西装扔在贝尔摩德身上,布料擦过她皮肤的瞬间,激起一串细微的颤栗。
十分钟过后,林安重新走进房间。
贝尔摩德已经穿戴整齐,衬衫领口却故意松开两颗纽扣,露出锁骨上未消的淤青。
她的眼神像淬火的钢,恨意几乎要冲破瞳孔的屏障。
林安皮笑肉不笑地逼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踏在她的心跳上:“贝尔摩德,你恨我吗?”
贝尔摩德咬紧牙关,舌尖抵着牙齿,几乎要尝到血腥味。
她沉默地凝视着他,眼底的恨意如岩浆翻涌,却又被某种更深的恐惧冻结。
林安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中炸开。
贝尔摩德的脸颊瞬间红肿,五个指印像燃烧的烙印,灼痛她的尊严。
“谁让你刚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的?”
林安的声音带着砂纸摩擦般的粗粝感,拇指粗暴地擦过她渗血的唇角,猩红在指尖晕开,像一朵狰狞的花。
贝尔摩德捂着脸,瞳孔剧烈震颤,仿佛看见自己最后的骄傲在碎裂。
她曾以为林安不过是个靠暴力维持权威的暴君,可此刻他眼底的暴虐与讥讽,却让她脊背发寒。
那眼神里没有征服的欲望,只有碾碎一切的冷酷,仿佛她只是他棋盘上随时可弃的卒子。
如果林安对自己感到有兴趣的话,那她还是会很愿意的。
但是很显然,林安除了对宫野志保有兴趣之外,看别的女人都是有一种莫名的厌恶。
尤其,是贝尔摩德这种的残花败柳,更是让他反胃。
“你……你居然打我?”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难以置信的屈辱。
林安却嗤笑一声,扯开领带,金属扣链撞击的脆响像死神的倒计时:“我不仅要打你,我踏马还要抽你,你信不信?”
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掐碎她的骨骼。
贝尔摩德被迫仰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倔强地不肯落下。
“切,真没意思。”
林安不满地嘟囔了一句,随即松开了贝尔摩德。
他转身就走,丢下一句话给002:“别让她死了,我还要让她活着,亲眼看看工藤新一是怎么被我折磨的。”
语气中带着一丝阴狠和快意。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似乎对自己的计划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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