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人听到,纷纷露出赞赏的神色。
赵君撇过脸看着春含雪,见她盯着那男人若有所思,紧紧捏了下扇柄,那男人拿了药也没有久留,又抬头又冷冷看了眼春含雪,转身径直离开了宴席,楼玥从旁边走了过来,叹道,“赵赢,你不是想要那孕子丹吗,以你的能力可以上去跟他一较长短,他赵行欢能十步作得出诗来,你也能,为何不争一争。”
卢氏听到这话,也走了过来,“楼玥,你们也不要争了,难道不知他家里出了事,之前好不容易生下的女儿……却是个……简直一言难尽,如今为了这事,他的妻子病到无法下榻,请了御医也不见好转,我姐姐去拜访老夫人,无意听到内宅的下人说,他要休妻呢,今日怕是也听说我拿了这药做彩头才过来的吧,你们知道他一向不喜欢参于我们这种雅宴。”
楼玥惊讶了一下,“休妻?真是他能得出来的事,他那妻子入赘多年,现在病成这样,休妻不是要把她逼死吗,不过,他都要休妻了还拿了孕子丹做什么?”
卢氏低头小声道,“你们还不明白吗,他要休了这个,另外在寻个赘妻继续生孩子,拿了药也是做准备吧。”
此时,谁也没有注意,一个人惊恐的侍从跑了进来,突然大声的尖叫,“不好了,不好了,主君们快去那边花院看看吧,出大事了,下人们都围在那边,什么……什么都看到了,哎,到底是谁,把女人带进来的。”
楼玥疑惑的训斥住侍从,“出什么大事了,说清楚,什么女人。”
这里唯一的女人就是春含雪。
侍从本来惊恐的面容一下子红到滴血,立马捂着眼睛咬牙道,“青天白日的,有对男女在花院里媾和,热火朝天的,奴婢不敢靠近,也没认出是谁来,只看到女人那白扑扑的身体,还有男人……主君,呜呜呜。”
这侍从委屈的哭了出来,“奴婢会眼瞎的,呜呜,奴婢清清白白的一个人,看到这些会眼瞎的,呜呜。”
楼玥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昏倒。
旁边的人都惊愕不已,连忙训道,“你住口,是不是下人们不顾廉耻,偷偷做了这样的事吧,楼玥,你家的下人也太过大胆了。”
楼玥脸色惨白,叫人拿剑来,怒道,“要是我楼氏的下人,我定叫他们碎尸万段。”
今天这样的日子,偏偏让他丢脸,他以后还如何在这群人里立足,提着脸大怒着向花院里走去,春含雪也震惊到不敢相信,大白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怎么荒唐也要避讳下吧。
赵君抬头看向不知何时回来的阿智,扇子在手里轻拍了一下,阿智恭敬的上前,轻轻扶着主子的胳膊,“主子,咱也看看吧,不知是谁这么不要脸,要是我遇到,恨不得自杀算了,怎么见到个女人就受不住呢。”
春含雪跟着人一起去了花园,一下子惊呆了。
那男人满脸通红,虽不知道叫什么,可他不正是先前想拿她做彩头的那个贵夫吗,而那个女人不知是谁,长相眉目清秀,一脸红潮,两人都已经不天地为何物。
赵君与阿智站在外面无人处,看着里面淡淡道,“你做得太过了。”
“主子……奴婢也没做什么,本来都在房间里的,不知怎么他们跑到外面来了,本想悄悄叫人来的,又被小侍给看到,这就不关奴婢的事,是他们动静太大了。”
这种事被这么多人看到,这两人怕是没有一个能活的。
赵君轻轻摇了下扇子,“你送小姐回去吧,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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