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啦？\"他柔声问，\"最后那段确实很感人。\"
空点点头，在手机上打字：「主角牺牲自己拯救列车的时候，让我想起了你。」
达达利亚愣住了：\"我？\"
「你也会为了保护重要的人做任何事。」空继续打字，「虽然方式有时候很冲动。」
达达利亚的表情变得异常柔软，他一把抱住空，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你真是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在空耳边低语，\"但我确实会那么做，尤其是为了你。\"
空回抱住他，把脸埋在达达利亚的肩窝里。他能听到恋人急促的心跳，和自己的一样快。
离开电影院时天已经黑了，街灯在积雪的反射下显得格外明亮。达达利亚提议去附近的商业街逛逛，给空买些毛茸茸的冬季用品。
\"你上次不是说想要新的手套吗？\"达达利亚牵着空的手说，\"我看到有家店进了很多可爱的款式。\"
空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在手机上打字：「但是不准再买那些贵的离谱的东西了！上次的围巾就够奢侈了。」
达达利亚假装没听见，吹着口哨看向别处。空拽了拽他的袖子，坚持要他看着手机屏幕。
\"好吧好吧，\"达达利亚投降道，\"但如果是你自己看中的，就不能怪我买给你了。\"
商业街张灯结彩，节日气氛浓厚。他们逛了几家服装店，空试了几副手套，最终选了一对米色羊毛的，内衬是柔软的羊绒。达达利亚趁他不注意，偷偷让店员包起另一副带有小熊耳朵的款式。
\"这是惊喜。\"结账时他对空眨眨眼，\"冬天换着戴。\"
空无奈地摇头，但眼睛里的喜悦藏不住。逛累了之后，他们找了家咖啡店休息。达达利亚点了热拿铁，给空要了杯热牛奶。
\"今天开心吗？\"达达利亚问，在桌下轻轻勾住空的脚踝。
空点点头，在笔记本上画了个大大的笑脸，又在下面写道：「虽然你迟到了，但原谅你。」
\"哎呀，还记着呢？\"达达利亚夸张地捂住胸口，\"我家小哑巴记性真好。\"
空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又写道：「因为是你，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达达利亚突然安静下来，眼神变得深邃。他伸手抚摸空的脸颊，拇指轻轻擦过他的下唇：\"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说话，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空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他拉起达达利亚的手，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地写下「A-J-A-x」，然后抬头看着恋人，用口型无声地念出这个名字。
达达利亚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瞬，然后他猛地站起身，拉着空就往咖啡店外走。
\"怎么了？\"空用眼神询问。
\"回家。\"达达利亚的声音有些沙哑，\"现在就回去。\"
空歪着头表示不解，但还是顺从地跟着达达利亚走向车站。路上经过一家宠物店，橱窗里几只小猫正在玩耍。空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那些毛茸茸的小生物。
\"想进去看看？\"达达利亚问，已经拉着空转向店门，\"走吧，不过说好只看不买哦，我公寓不能养宠物。\"
空兴奋地点头，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宠物店温暖如春，各种小动物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空直接奔向猫咪区，隔着玻璃和一只橘色的小猫对视。
\"它喜欢你。\"达达利亚站在空身后说，\"看，它在蹭玻璃。\"
空开心地用手指在玻璃上画圈，小猫跟着他的动作扑腾。这时店员走了过来。
\"要抱抱看吗？\"她友善地问，\"这只橘猫很亲人。\"
空期待地看向达达利亚，后者点点头：\"去吧，小心别被抓到。\"
店员打开笼门，小心地抱起小猫递给空。小家伙一入怀就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往空的怀里钻。空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轻轻抚摸小猫柔软的毛发。
\"你们感情真好。\"店员笑着说，\"考虑领养吗？\"
达达利亚正要婉拒，一个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达达利亚？真巧啊！\"
两人转身，看到一个穿着时尚的年轻男子站在宠物用品区，手里拿着一袋猫粮。
\"凯亚？\"达达利亚明显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
\"给我家迪卢克买粮食啊。\"名叫凯亚的男子走近，好奇地看向空，\"这位是？\"
空抱着小猫，礼貌地点点头。他能感觉到达达利亚的身体突然绷紧了。
\"我男朋友，空。\"达达利亚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占有欲，一只手搭上空的肩膀，\"空，这是凯亚，我大学同学。\"
凯亚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哑巴男友啊，终于见到本人了。\"他朝空伸出手，\"达达利亚经常在同学会上提起你。\"
空腾出一只手和凯亚轻轻握了握，但达达利亚立刻把他的手拉了回来：\"别随便碰他。\"
凯亚挑眉：\"哇哦，这么护食？\"
空感觉到气氛有些紧张，轻轻拽了拽达达利亚的衣角，把小猫还给店员，然后在手机上打字：「很高兴认识你，达达利亚的朋友都很优秀。」
达达利亚读完，表情稍微缓和了些，但手臂依然紧紧搂着空的腰。凯亚识趣地后退一步：\"我只是来买猫粮的，不打扰你们约会了。\"他对空笑笑，\"有空一起喝咖啡啊。\"
\"他没空。\"达达利亚立刻说，\"我们很忙。\"
凯亚摇摇头，对空做了个\"他一直是这样的吗\"的表情，然后挥手告别：\"下次见，空。\"
等凯亚离开后，达达利亚立刻把空转向自己：\"不准和他喝咖啡。\"
空眨了眨眼，在手机上打字：「你吃醋了？」
\"当然！\"达达利亚理直气壮地说，\"他明显对你有意思，还说什么'终于见到本人'，好像我整天在谈论你似的。\"
空忍不住笑了，写道：「难道不是吗？」
达达利亚语塞，耳朵尖红了：\"那...那不一样。\"他把脸埋在空的肩头，\"你是我的，不准和别人喝咖啡。\"
空轻轻抚摸达达利亚的头发，像安抚一只大型犬。他在手机上打字：「我只喜欢你，笨蛋。」
达达利亚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再说一遍。\"
空无奈，只好又打了一遍：「我只喜欢你。」
\"再说一遍。\"
「你烦死了。」空这次写道，但眼神温柔。
达达利亚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好，不闹了。我们回家吧？\"
离开宠物店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路灯下，雪花又开始飘落。达达利亚帮空戴上新买的手套，然后牵起他的手。
\"冷吗？\"他问，把空的手放进自己口袋里。
空摇摇头，靠近达达利亚。虽然不能说话，但他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心意。达达利亚似乎理解了，低头在他发顶落下一个吻。
\"今天开心吗？\"走在回家的路上，达达利亚又问了一遍。
空停下脚步，在飘落的雪花中转身面对达达利亚。他摘下一边手套，用冰凉的手指轻轻触碰达达利亚的脸颊，然后踮起脚尖，在恋人唇上落下一个轻如雪花的吻。
这个吻胜过千言万语。达达利亚的眼神瞬间柔软下来，他紧紧抱住空，在飘雪的街头深深回吻。
\"我爱你。\"分开时，达达利亚低声说，\"不管你能不能说话，我都爱你。\"
空把脸埋在达达利亚胸前，点了点头。他知道，即使没有语言，他们的心也早已紧密相连，就像此刻在雪中相拥的身影，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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