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毫不留情的话,九方长渊唇角动了动,却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女人的嘴,有时候可真是特别毒。
毒到让人恨不得能找个什么给堵上才好。
比方说……
用另一张嘴来堵?
他忍不住咳了一咳:“我要养病,身体好之前不能走。不如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楚云裳皱眉:“和我一起回懿都?”
“对。”
“随你。”
接着她就没再说话,大约是有些不太能理解他的这个决定。
转而他就听见被褥翻动的声音,透过屏风一瞧,她已经是睡下了。
见这女人竟是如此随心所欲,明明表面上将名声看得比谁都重,可偏生骨子里却是个极不会墨守成规的,很是有些表里不一的矛盾。九方长渊瞧着屏风透来的模糊影子,凤眸深深,复杂而深邃。
不知过了多久,听屏风那边传来平稳而有规律的呼吸声后,他知道楚云裳是已经睡着了,便只无声的叹息一声,却是感觉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
他不由低下头,随意的扯开衣襟看了看。
便见那位于心口之处的三指宽的伤口没有包扎,只血肉狰狞的横亘在胸膛之上。伤口极深,隐可见其中心脏在沉稳的跳动着,却是诡异的并没有流出血液来,是被遍布了伤口周围的无数奇怪特殊的纹身般的符号给制约住了,赫然正是一种奇门八卦之术。
看着这已经比之前要好了一些的伤口,九方长渊转过头,有些百无聊赖的盯着屏风上的山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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