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停吗?”
林忱迎着他的目光,缓慢而肯定地点头:“不停。”
“好。”
穆箴言应声的刹那,环在林忱身后的手臂稍一用力。
两人的位置发生转变。
.......
穆箴言那双金眸中,最后一根名为克制的弦彻底崩断。
.......
林忱背后垫着的是他身上的法衣。
......
散落的长发如瀑布铺陈,狐耳轻轻抖着,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这感觉是对了。
可就是因为太对了,反倒变得更加奇妙。
不,应该说难以言喻。
.......
林忱整个人像是被推上云端。
畅快之感窜上脊骨,令他头皮发麻。
他还记得自己要当主动方,可都没有半刻钟,他就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丢盔弃甲的边缘。
从主动转为被动。
因为真的太舒服了。
......
穆箴言双手撑在他上方,身躯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他。
指尖抚过林忱唇角,他的冷和林忱的热,就像是两个极端,却融合得完美无缺。
“别忍着,”
穆箴言低哑的声线充满引诱,“我想听,想听你的声音。”
林忱不到一秒就被破了防。
太犯规了。
可他双唇刚分离一道微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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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舱内旖旎之气未散,反而愈发浓稠,浸透了每一寸空气。
.....
低低的呜咽与呻吟自喉间溢出。
林忱偏过头,视线越过身上人的肩线,落在早已暗沉透了的舷窗之外。
.........
半年后。
东境,金銮城。
“先生刚才说了什么?”
一个灰衣打扮的中年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茶棚的说书先生。
而他的反应还不是最激动的。
在此地落脚的修士,有的茶杯都直接从手中脱落,砸了脚都没半点反应,只直勾勾盯着说书先生,眼神发直。
而那些正要离开茶棚的修士,刚转身迈开步子就听到了说书先生的话。
脚下一个趔趄,若非及时扶住桌角,险些摔得个人仰马翻。
“先生,这事儿可不兴开玩笑。这要被那位知道,咱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
“就是,你们想死可别拉上我们。”
“就是,人家弟子林忱不止拿了神碑擂台大比第一,更是一跃跻身神碑榜首!”
“如此天赋,早已远超以往的古代天骄。”
“你这么编排他和尊者的关系,等会儿云天仙宗的人听到了,可别连累了店家。”
“这位道友说的在理。在下当年有幸参与了西境那次的四境大比,后来听说,当年跟在林忱身旁的那位白发小哥,正是他道侣。”
“照先生方才这话——
难道那位白发小哥,还能是玄灵尊者不成?”
这话一出,方才还带着些嘈杂的茶棚,瞬间落进了死一样的寂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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