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洒在那本积满灰尘的卷宗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些曾经被人忽视的细节突然变得清晰可见。李建军毫不犹豫地抓起桌上的对讲机，对着里面喊道：“立刻重新调查张本岭和李文西！”

话音未落，一阵风吹过，桌上的纸页被吹得哗啦作响，仿佛是在预示着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

审讯室里的白炽灯散发着冰冷的光芒，整个房间都被笼罩在一片惨白之中。韩宝山蜷缩在冰冷的铁椅上，他的手腕被手铐紧紧地铐住，已经磨出了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李建军面无表情地将一杯冷水推到韩宝山面前，杯子里的水因为碰撞而溅出一些，洒落在桌面上。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说吧，王希员是不是你杀的？”

韩宝山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到了，他猛地抬起头，双眼布满了血丝，看上去十分惊恐。他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我没杀他！我杀了韩本利就回天津了！”

他的手指紧紧地抠住椅面，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可以给他一些力量。一旁的年轻警员默默地记录着韩宝山的每一句话，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李建军紧紧地盯着韩宝山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他试图从那片慌乱中找到一些破绽。沉默片刻后，他突然发问：“他没给你钱？”

韩宝山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下定决心一样，嘟囔着：“给了……给了一部分。”

窗外的风呼啸着，卷起一片片落叶，不停地拍打着玻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在催促韩宝山说出真相。

就在这时，走访村民的警员回来了，他带来了一个关键的线索：“大爷说王希员最后出现那天，下着雾加雪。”

李建军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亮光，仿佛他心中的某个谜团终于找到了线索。他迅速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气象局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沙沙的电流声，让人有些烦躁，但李建军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电话上。

当气象局的工作人员确认 2010 年 3 月 9 日确实是唯一的雾雪天时，李建军兴奋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后猛地站了起来。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立刻去查韩宝山那天的行踪！”

没过多久，天津警方的协查函就传了过来，上面附着韩宝山在菜市场买菜的监控截图。李建军紧紧捏住照片，仔细端详着。

照片中的韩宝山身影有些模糊，似乎是因为监控摄像头的像素不高。李建军用手指轻轻划过韩宝山的身影，眉头渐渐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真的不在商河……”李建军喃喃自语道，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一旁的年轻警员见状，也不禁叹了口气：“那到底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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