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占才瞬间火了,用手指着老鸨的鼻子,“你个该死的东西,让你打发要饭的呢,就找个这样的破烂货应付我,你是不是缺心眼儿。”
“大老爷你别发火,这不是月娇,这是月娇的随身丫鬟。”
“丫环长成这副德行,月娇也好不到哪去,赶紧给老子......”
陈占才刚想说‘换一个’,就见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扭着腰走了进来,
虽说这女子长得不是多么的漂亮,但和刚才那个丑八怪相比,简直就是貌若天仙。
陈占才顿时看直了眼,口水差点流出来。
老鸨见他这副德行,试探地问道,“大老爷,这个咋样?还换不换了?”
“别别,就她了。”陈占才觉得刚才有些失礼,有些埋怨的看了老鸨一眼,“不是我说你,你这人也太小气了,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配个如此丑陋的女子当丫鬟,幸亏是白天,要是晚上看见这玩意儿不得吓死啊!”
“大老爷真会说笑,红花需要绿叶陪衬,只有丑才能显出我们月娇的美貌,我这就不打扰你们了。”老鸨说完,朝丫环使了个眼色,转身出了房间。
陈占才的心底早已经汹涌澎湃,此时也顾不上言语上的交流,忙三迭四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紧紧把月娇裹进怀里,手忙脚乱嘴巴乱拱起来......
直到折腾到天黑,他感觉体力有些不支,这才让老鸨备下一桌酒席。
一顿胡吃海塞后,又上来了精神气,
觉得漫漫长夜不能虚度,便又让老鸨安排了两个姑娘,
折腾到天明,才算是偃旗息鼓,一身疲惫地倒床便睡......
翌日,
老鸨还在睡梦中就被吵醒,紧接着就是一阵叫骂声,
本以为是哪家的小媳妇大早上来她这要男人,仔细一听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起身推开窗子往外一看,就见秦寿生,沈元泽被关押在囚车里缓缓向前移动着,
大街上围满了百姓,纷纷对着囚车扔烂菜叶子,臭鸡蛋......
心中不解,忙穿衣下楼跟着囚车到了菜市口,
这才知道昨夜安阳来了大人物,把秦寿生这些年干的坏事查了个清清楚楚,连夜判了死刑。
看到秦寿生被砍了脑袋,老鸨心里这叫一个高兴,这些年没少被秦寿生这个王八蛋压榨钱财。
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
猛然间,想起狗官的老丈人还在她的妓院里逍遥快活,
她火烧腚眼子似的回到妓院,气势汹汹地踹开了房门,
就见陈占才跟只白条鸡似的流着哈喇子做着美梦,两个姑娘也是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
老鸨脸都绿了,上前抡圆了胳膊,抽了陈占才一个大嘴巴子。
“臭不要脸的东西,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这装孙子,赶紧给老娘死起来!”
听见老鸨的叫喊声,猛然惊醒,睡眼朦胧地看着老鸨,一脸懵,“你个死老鸨婆子,大早上的抽风了,你骂我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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