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饶命,你们手下留情,我身子骨太弱,禁不起这么打。”
听到番话,陈青青微微皱了下眉,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脚步声声由远及近,她抬头看去,不由吃了一惊,“范统?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范统先是一愣,瞬间缓过神,紧走了几步,委屈地咧着大嘴叉子就哭了起来,
“哎呦陈姑娘,没想到在这看到你了,当时我听说你被抓进了大牢,还想过来看看你,可谁知道今天我也被抓了进来,真是倒了血霉了。”
身后的衙役紧跟上来就要把范统带走,陈青青抬手制止住,问道,“范老爷,你又干了伤天害理的事?”
“哎呦,陈姑娘你说的哪里话,自从上次你让我积德行善后,我就没在干过一件坏事,时不时还给穷苦百姓发放点儿粮食。”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也不知道那小贱人用啥手段,竟摇身一变成了县太爷夫人。”范统委屈得直抹眼泪,“刚才我正在家里喝茶,那个该死的贱人带着衙役和她那个不是人的老爹,进门就开始搜查,把我家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弄走了,小贱人还不解气又让衙役把我家人各打二十大板,最后又给我定个鱼肉乡里,虐待他人之罪,就把我带到这里了,陈姑娘你说,这不就是仗势欺人嘛!”
陈青青皱紧眉头,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陈若兰有了秦寿生这个靠山,更是有恃无恐,
看到范统那委屈巴巴的样子轻声安慰道,“范老爷你先别着急,陈若兰就是想拿你出出气,绝不敢草菅人命,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你放出去。”
“不,不会的,陈若兰已经疯了。”范统想起史太寿的下场,浑身直抖,“陈姑娘你不知道,史太寿你还记得吧,就是我家里的管家,他已经被陈若兰给阉割成了太监,割掉了舌头,斩断了双手,实在是太惨了。”
陈若兰为何会为难一个管家,她当真心里扭曲,不对,若不是恨透了某人,不可能这么狠毒。
陈青青实在想不明白,按道理来讲范统比史太寿更加可恶,陈若兰为啥放过了他,却对史太寿下此毒手。
陈青青满脸不解,“范老爷,陈若兰为何弄残史太寿,为了吓唬你吗?”
范统眨巴着眼睛,思绪一下拉回一年前。
记得那时候陈若兰刚刚进门,他本想跟她再战三百回合,可谁知道他却不举,不管他怎么努力垮下的兄弟就是不给面子。
他把一切都怪在陈若兰身上,认定她就是个扫把星,她不得宠,府里的几个小妾和范夫人就更不把她当回事,对她非打即骂,每日还得早起给范夫人倒恭桶,还有洗不完的脏衣服,就连家里的下人过的都比她好。
可范统认为还不够,有一天夜里,为了惩罚陈若兰,便找来史太寿和几个小厮当着他的面把陈若兰给玩了。
令他惊喜的是,他垮下的兄弟竟然挺起了脑袋,然后不管陈若兰的死活,春风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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