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雪双眼猩红,情绪激动的看着两位半百老人,也搞的她俩莫名其妙,这算啥事?
“闺女,俺俩咋的你了?俺也不认识你呀!你来俺们这儿买过酱菜,吃坏肚子了?”
周母不认识李冬雪,可纪母认识,用胳膊肘捣了她一下,悄声告诉她:“这女的就是上次举报咱俩的那人,小博不是花了800块钱帮咱摆平嘛。”
“哦……就是她呀!”
意味深长的一声,也让周母看人的脸色瞬间变了样。
“你这丫头家里死人了?来俺这儿大呼小叫的报丧呢?俺跟你非亲非故的,可不去哭丧!”
“你家才死人了呢!你全家不得好死!”
李冬雪看周母这么彪悍,火气更被激发出来,若不是看她年纪不小,非揪着她暴打一顿。
周母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但像被踩住小辫子似的,一下气的跳了脚,隔着小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扇了李冬雪一个大嘴巴。
“大早上满嘴喷粪,再敢赛脸,俺再扇一巴掌送你!”
“啊啊……你凭啥打我!凭啥?”
“凭啥?就凭我岁数大,凭我没招惹你,你却上赶着找骂。还想再挨一巴掌?”
周母从小在村里长大,见惯了泼妇骂街,运用起来也很得心应手。
倒是纪母第一次见这种阵仗,不由的往后挪了一步。
拉着周母的手劝她:“老姐姐,算了吧!跟这种人计较啥?这就是个女疯子,咱还得做生意呢!”
“你松开俺,怕啥!人家都骂上门了,你还想躲不成?平时看你挺泼辣的,咋一遇见事这么怂呢?”
周母瞪了纪母一眼,甩开她的手,想当面锣正面鼓的跟李冬雪硬干。
“你知道啥呀!一般我都不用出面,咱一个电话就摆平她了,你劳心劳力的干嘛呢?她伤着你咋整,我怎么跟卫国和曼妮交代?”
纪母怕周母出事,尤其上次她被周卫红气狠了,一下瘫在地上,为此还在医院住了许久。
真要这次再被人伤着,只怕会留下病根,真要瘫在床上动弹不了,也得拖累小辈人。
“你耳朵眼塞毛毛了,没听她咒咱家孩子呢!”
周母挣脱了几次无济于事,只能看着李冬雪站在对面叫骂。
直到她提起纪清博时,纪母的注意力才集中她身上。
“就是你儿子纪清博,往我们报社免费投稿了两篇医学文章,结果呢?他的要求竟然是把我调离编辑部,你儿子凭什么害我?”
“我跟他无冤无仇,他却背后下毒手,还算是个男人吗?长得娘们唧唧的,怕不是个死太监吧!”
“你再说一遍!我儿子是个啥?”
纪母松了抓周母的手,拎起真皮手提包站在李冬雪面前,怒目圆睁的瞪着她。
“死太监,死太监!说话捏腔滑调的,长的比个女人还阴柔,不是太监是什么?难不成是个假女人?”
“小婊子,我给你脸了是不是?敢说我儿子是太监,信不信我把你变成丑八怪!”
纪母发疯似的一包包抡在李冬雪身上,劈头盖脸的砸下去。
做工精良的真皮包像把趁手的武器一样,几下就砸的李冬雪狼哭鬼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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