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新帝又不得消停了。
白天被朝臣们念叨完,晚上他就来找曲怀安说这件事情,想听一听她如何说。
结果曲怀安一脸正气,“陛下,此事无可厚非。不过臣妾觉得,不管是前朝还是任何一个王朝,后宫奢靡的风气都甚是不妥。陛下若放心,臣妾想好好裁撤一番后宫的用度。”
“那自然极好,劳烦皇后了。”新帝对曲怀安敬重有加,听她这样说,自然连连点头。
只是时荔在旁边,忍不住悄悄为自己的小金库有些担心。
有新帝首肯,曲怀安也就再无顾虑,一面主持女子入宫,一面开始从各个方面消减开支,顺利地为国库节省了一大笔钱。
一众以为进宫就可以锦衣玉食的女子,面对各种节俭的新规,先是懵住,随后意识到这全都是真的以后,简直欲哭无泪。
时荔等宫人倒是没受到太大的影响。
曲怀安并不苛待宫人,每月俸禄不减,唯一减少的,只有宫人们的“灰色收入”。
各宫妃嫔被曲怀安限制了开销,自然不能再大手大脚地打赏宫人。
半个月下来,新入宫的妃嫔们纷纷开始怀疑人生,觉得这是曲怀安故意为之,虽然她们也没想出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这半个月,她们忙着节省,心思都没分给新帝,倒是让新帝躲了一个清净。
恰恰又到了祁韶远在江南任职期满的时候,时荔看见新帝在上早朝之前又从贴身的地方拿出了那枚普普通通的玉佩,恍然反应过来,新帝并未忘怀曾经的情愫。
只是不知祁韶远心里是什么想法。
她骨子里,还是带着一点儿八卦之心的。
早朝时,虽然不敢明目张胆,但时荔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许久未见的祁韶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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