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医生以为这么抢走了,团长会喜欢她吗?
不会,不可能喜欢她。
姜舒:“苏夏夏今天早上才把唐季礼带走了,走之前是开着车离开的,她在这里除了军属院,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住的?”
卫大娘抱着一个木盆子,盆子里面装的都是她孙子洗干净的衣服,看见姜舒的时候赶紧问道:“姜同志,你找谁?我说不定知道呢。”别的她不知道。
但是,若是整个军属院家里谁家那点破事,她没有不知道的。
她是军属院出了名的情报中心主任。
姜舒:“找苏夏夏,她偷了我男人。”不问自取,那跟偷没什么两样。
卫大娘一脸自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骄傲说着:“那你就问对人了,这事除了我,还没有几个人知道嘞。”
“苏医生她在镇上有一个楼房,这是她爹给她买的,就在上次带你去吃包子的那个地方。”
姜舒一把将卫大娘的手抓了过来,“大娘,你跟我一块过去。”
“行,我的衣服还得拿回去先。”
“小刘你把卫大娘的衣服送回去。”白副官指挥着。
“是,白副官。”
几人一块出去。
姜舒将地址告诉村长跟王秀秀,她跟卫大娘则坐着白副官的车离开这里。
白副官看着两个牛车的人,咽了咽口水,心想不愧是团长夫人,就这个号召力杠杠的。
他记得团长夫人去王家村这才多久?
就有一帮人愿意听团长夫人的话。
心想,苏夏夏你就自求多福了。
王秀秀跟着王二黑的牛车抄着最近的路去镇上。
很快几个人的车的便来到镇上,一栋新建的楼房里。
姜舒很好奇别人都不知道的事,卫大娘她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的?
连苏夏夏住在这里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不愧是信息部主任。
卫大娘很骄傲说着:“总之,整个军属院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你有想知道的事都可以问我。”
姜舒道谢着:“卫大娘,谢啦!”
卫大娘:“谢啥,你这不客气了?她家在二楼,第三间房。”
两人话刚说完。
王秀秀跟村长的牛车便赶到了,“太好了,咱们终于提前赶上了。”
卫大娘看见两车的人,就这些人的气势,像是去打仗的一样,忍不住感叹。
姜舒上哪去整来那么多的人?
只要是姜舒做的,好像这事没有她不会的,也就不那么的出奇了。
姜舒回应着:“你们也挺快的,走,咱们上去二楼要人。”
她话音刚落。
车里的人都下来。
跟着姜舒一同去二楼。
姜舒敲着门。
屋里传来声音,“谁啊?”
苏夏夏收起桌面上的档案本,档案上写着飞燕特工的档案。
唐季礼将档案拿过来,“有人来了。”
苏夏夏:“季礼哥哥,你等我一下,我现在去给开门。”
“嗯嗯。”唐季礼将视线落在文档上面的两个字,姜舒的身份是沪城百年姜家资本小姐,其主要身份是敌国潜在华国的特务。
接近他是为了获取情报给敌国,他受伤昏迷之前,有五个战友因伤去世。
全是因为飞燕这个敌特把他们出行任务给暴露了,这才导致死了五个兄弟。
他也因此受重伤。
唐季自从入了队伍后,他便想着一心报国,终身为国效忠。
他的人生只有国家,他从骨子里一直痛恨敌国,更痛恨敌国特务,痛恨这帮人打不过却喜欢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害死他几个兄弟们。
苏夏夏来到门边时,回头看了看唐季礼,发现他眼神带着一股恨意盯着那份文件,她心里暗自得意。
这份资料是她让自己亲爹做好的。
姜舒现在季礼哥失忆了,你又是一个敌特的身份,季礼哥哥只能是我的了。
没有人比她知道。
季礼哥比谁,比任何人都讨厌敌特。
打开门,看见屋门前站着乌泱泱的人,还有最前面的人是姜舒,被眼前乌泱泱的人气势吓了一跳。
这些人,怎么回事?
不对,姜舒她是怎么找到她这里来的?
正想关门的时候。
被姜舒挡住门,“苏夏夏,唐季礼他在哪里?他现在在治疗最后一天,扎了最后一天的针,季礼他才能醒来。”
苏夏夏听得很清楚。
她听明白了,莫非,唐季礼的伤是姜舒治好的,怎么可能?
一个资本小姐怎么会这些东西?
她一定是在吹水的,她的老师说过了,只有在深城给孩子治过病的姜大夫能够治好季礼哥的病。
同样是姓姜,又是女人,还跟她的年纪差不多大小。
该不会是,真的是姜舒把季礼哥治疗好的?
若是被季礼哥知道治好他的人是姜舒的话,他们会不会……。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不能让季礼哥哥知道他头部的伤是姜舒治好的。
苏夏夏脸色只是缓了一会儿,很快便恢复了冷静:“姜舒,你该不会说你会治病吧?季礼哥的病是你治好的?”
“你是得了什么妄想症吗?那么喜欢把属于我的功劳霸占为己有?”
唐季礼听出门外的声音,站起来:“什么事那么吵?”
苏夏夏走上前挽着唐季礼的手,知道他要挣扎,不喜欢女人的碰触,“季礼哥,我是医生。你现在刚醒来没多久,就开始不听医生的话了?”
唐季礼不习惯跟女人靠的太近,松开她的手:“不是,我只是不习惯跟女人靠的太近。”
他们两个人亲密低声说话的模样,落在姜舒眼中却显得格外的刺眼,格外的不舒服。
想着,等回去了再好好收拾收拾他。
看见唐季礼醒来,冲淡了这个负面的情绪,“你醒来了?”
唐季礼看着眼前穿着一件黄色格子长裙的女人,她肤色白皙剔透,为什么自己的记忆没有她的模样。
相反,她对自己却很熟悉。
“你是谁?”
姜舒知道唐季礼伤的位置,她是有把握能治好唐季礼,但是她没有把握预测唐季礼会不会失忆。
看他一副看自己陌生的模样,确认了,他失忆了。
最坏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是姜舒,你的对象。”她很坦荡说着,“我们两个打了结婚证报告的。”
唐季礼听见“姜舒”的名字,脸色变得厌恶,拧着自己的眉,“是你,姜舒?”
外号特工飞燕,间接把的兄弟们害死的女人。
看向她身后站着一群人,这些人气势看起来就像找架打一样。
“嗯,是我,姜舒。”姜舒很不习惯唐季礼用这么陌生的语对自己说话。
想着,他一个病人,自己没必要跟他计较。
唐季礼眼底闪过一抹仇恨,是对敌国害死同胞的那种仇恨,他一直想,自己为什么跟敌特结婚?
难道是因为眼前这个敌特长得漂亮的原因?
不会的,自己不会那么的肤浅,更不是肤浅的人。
他要跟敌特脱离关系。
姜舒见唐季礼伸手揉着头,“你的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要不你现在跟我回去,我给你好好扎针,你现在的疗程只差最后一针了。”她熟练的拿起唐季礼的手,右手放在唐季礼的手腕把脉。
“恢复的很好啊!你头部的淤血没了,现在挺好的,怎么会头疼?我回去给你抓几副止疼的药给你。”她看见唐季礼能够醒来,心里面特别的有成就感。
就像是一个快死的人,被她用银针救回来了,她的论证,她新创新的方法把一个病人救回来了。
是真不错。
想想就挺满足的。
忽略了唐季礼眼底的恨意。
苏夏夏看见姜舒给唐季礼把脉你手法,比自己师傅还熟悉,她便明白了,姜舒是真的会看病。
更确定了,姜舒就是师傅口中的那个姜大夫。
走上前:“姜同志,季礼是我救的,他用了我的特效药。他才醒来的,你怎么能说他是你救的?”
“我是学医出身的高材生,你学过医吗?一上来就说季礼是你救的,想要冒人功劳,想疯了吗?”
“季礼,待会我给你开点止疼的药,你吃了止疼的药就不疼了。”
“姜舒,你该不会想认了本该属于我的功劳,是用恩情威胁季礼哥?好让季礼哥一辈子听你的话,服从你说吗?”
苏夏夏之前在知道唐季礼跟姜舒结婚了,她就像是一个走进死胡同里的人,找不到方向。
现在跳出来看这个事后,她不会像以前那么的蠢了。
更加的明白,其实有些事情只要点到为止就可以,不用说那么多。
唐季礼记得苏夏夏是医生,唯独不记得姜舒,苏夏夏说的话他在怀疑,可是姜舒是飞燕敌特,那她要冒认这个恩情,让他听话。
她想从他这里获得情报,做出危害国家的事吗?
不可能。
“姜舒,你为什么要跟苏医生抢功劳?”
姜舒被气笑了,“我抢功劳?”
“我会做这样的事?”
很不屑去为了这些事情争执,“苏医生,那么我很好奇了,你用了什么办法一天之内把人给治好了?”
苏夏夏的手握着衣服,她用什么办法治好人?
该死的姜舒,还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齿。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