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无法改变我对人贩子的痛恨。
就这样过了许久,每隔段时间,身边的孩子都会被选中,如同货物一般被拖向屋外,
目睹同伴逐一消逝,终究轮到了我的头上。
那些恶魔企图折断我的手足,将我塑造成乞丐的形象,流落街头行乞。
在这几个月的暗无天日的囚禁中,我开始渴望见到太阳,即使是我也有些忍受不住这里的环境。
不过,我运气很好,在我即将被砍断四肢的那一天,楼上依稀传来了警笛声。
我面前的恶魔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有些反抗的都倒在了官方手中的枪口之下,还有些想要以我们为人质的,也被官方战士找准机会纷纷撂倒在地。
其余人戴上了银色手镯,排成长队,塞进了警车。
时隔三个月,我终于看到了阳光,身体也在此刻贪婪的吸收着光线与温度。
迎着刺眼的阳光,我依稀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她没有当日的笑容,我好似能透过她的皮肤看清她下面恶魔的面容,猩红的眸子中低落两行清泪飘散在空中。
官方解救出了我们,把我们安置在医院里,
也在那时,我看到了许多中年人与老年人来到了这里,他们痛哭流涕,与自己的孩子抱在一起。
我身边的同伴也陆陆续续被家人带走,最后只剩下了两个孩子。
一个是一个戴着独眼眼罩的小女孩,还有一个便是我。
我深知我的父母根本不会管这些事,就连我失踪的数月里,他们也只是问了问学校,就连官方的电话都没打过一个。
现在更是如同人先消失了一般,无论官方怎么联系他们都杳无音讯。
官方无奈之下,只得将我和另一位女孩安排进孤儿院中。
也就是在那时,我注意到那位女孩的长袖之下空空如也,连脚下的地面都没有鞋子的痕迹。
那一刻,我震惊地意识到,她似乎遭受了那伙残忍之人的毒手,失去了一只手臂和一条腿。
还有一只眼睛。
而她的父母,也因为这样的悲剧而遗弃了她。
当官方准备依法采取措施时,对方却逃之夭夭,远赴他国,令我们无计可施。
我与她一同踏入了孤儿院的大门,自那日起,我们便结成了深厚的友谊。
后来,一位善良的姐姐告诉我,我被一对慈祥的夫妇挑选中,他们愿意收养我。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转机,我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心中充斥着迷茫与不安。
我恐惧,一旦踏入新的家庭,我会遭遇如同亲生父母对待我的方式,不仅要承担所有的粗重工作,甚至可能遭受殴打。
在姐姐的鼓励下,我鼓起勇气与他们见了面。我对家暴有着切身的敏感,但对方显然并非那类人。
这个难得的机会让我陷入了纠结,如果我接受他们的邀请,我将被带去一个遥远的地方,而这里还有我唯一的朋友。
那年,我十二岁,而她,年仅十一岁。
最后一天晚上,我推着轮椅来到了后院的草坪上,轮椅上坐着一位抱着白色小兔子玩偶的短发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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