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为何在自己的府上?
虽是春天,夜晚仍有些寒冷,她们一身素服想必是挡不住风的,而且清清的身上没有半点的首饰。她不是李崇矩的女儿吗?怎沦落至此,不应该的啊?
所以这帮泼皮的目标就是自己未过门的娘子?孙延召心中已然动怒。
一旁的张洛已然感受到了孙延召的杀意,悄然来到身边,问道:“要拦着吗?”
“这是孙府,我亲自来解决。”孙延召说道,“都先别急。”
泼皮见那李清清出来,一脸的淫笑,“早这样不就好了,还你的夫君,你的夫君早就死了,还等着呢。听到没?”
李清清没有回答,只是狠狠瞪了眼泼皮。
泼皮不痛不痒,笑嘻嘻说道:“等啥呢,上轿子吧,听到没?还要我抱你不成!”
女使翠云小声劝道:“姑娘,你可要想好了?”
李清清凄惨一笑:“怕什么,大不了一死。去下面找夫君便是。”说罢径直走进了轿子。
泼皮见事成了,喊道:“起轿,回府!”
正在这时一个人影悄然来到了轿子前,挡住了去路。泼皮见是方才的年轻人,一脸的不屑。
“咋地?挑事啊?”说着来到面前,用手怼着孙延召的胸口,“赶紧滚。听到没?不然要你狗命!”
孙延召也被这泼皮气笑了,伸手握住了泼皮的手指,猛地一掰,只听“咔嚓”一声响。竟直接把泼皮的手指掰断了。
那泼皮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痛的哎呦一声,握着手指后退了一步。旁的人见那根手指七扭八歪的模样,也都有些不忍直视,纷纷别过头去。
此时,宁不缺三人已来了孙延召的身后。张洛则手持双刀挡在董芸和张之白的身前。
孙延召声音平和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强抢良家民女,你们的胆子好大啊。”
那泼皮握住折断的手指,心中多少有些怵这小郎君。他活了四、五十年,能混到如今为宰相府的小衙内办事,那显然也不是个蠢材。
他曾经历过最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时代,也见识过不少狠辣的人物,可如此年轻,掰断了别人的手指还能面不改色的,必是狠人无疑。
而且这小郎君身后的三人面对四、五十人,也各个面色如常,眼中还透着一股子凶狠,就这胆气,都绝非常人能比。
他也是色厉内荏,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告诉你们,我们可是为宰相府办事的,杀人都不用偿命,听到没?。你个穷酸货是踢到了铁板。现在让开,不与你们计较,听到没?”
孙延召轻笑一声:“我要说不让呢?”
“不让?”那泼皮冲身后招呼道:“给我打,打死勿论!听到没?”
孙延召早就一肚子火了,就想拿这帮人发泄发泄,冲身后喊了一声:“别打死了。”说着一马当先冲杀了进去。
这回他连料敌先机之境都懒得开,就要一拳一拳打的这帮泼皮闲汉喊爹娘。
这就犹如狼群冲进了羊群,四人虽是徒手,可冲杀进去如杀鸡宰羊,一拳一个,一腿一双。这三、四十来号人,给他们四人一分,也没打到几个。
孙延召听着满地的痛苦呻吟声,甚至还觉得有些不过瘾。
一旁的张之白连连拍手叫好,而那丁卯越看那小郎君越像自家大郎。
那领头的泼皮,指着孙延召喊道:“你,你到底是谁!报上名来,听~听到没?”
孙延召冷声道:“告诉你家小衙内,就说,孙延召回来了!”
此言一出,那轿子的布帘被人一把掀开。
李清清望着眼前的孙延召,这个让她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回来了,泪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她快走几步,扑到了孙延召的怀中,大哭道:“郎君,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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