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延召接着说道:“只要你动了耶律璟,那耶律绾思就有了借口起兵,不过我可以帮你杀了耶律璟。”
“你真愿意动手?”萧思温激动地说道,“好!程杰啊,说起来你也不是外人,你的条件只管提。我能应的都应你。”
“我的条件不多,一,我与萧绰情投意合,我要带她走!”
一旁的萧绰也没想到孙延召会直言不讳,多少有些抹不开脸面,小声道:“谁要跟你走啦。”
可萧思温作为过来人,那姿态看在眼里,就知二人早已情根深种。他虽想用这个女儿谋划更大的利益,可为了眼下的大局,也只能先答应下来。
“好,只要燕燕不反对,这个老夫答应你。”
“第二!”孙延召又说道,“我需要帮手。”
“我的人,都在球山外围,恐怕帮不了你。”
“不用你的人,我有三个兄弟在黑山,你帮我把他们找来,”孙延召心里想着,既然是要动手,那也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他需要夜枭的帮助。”
“这个也可以,你把他们的姓名告诉我,我这就想办法把他们带到球山营地里来。”萧思温又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我……”其实孙延召也不知道,甚至任何的时间都有可能,“你只需把人带来,其他的我自有安排。告辞。”
孙延召说罢就离开了。
萧思温知道这等消息,甚至没有耽搁一分一秒,也直接出了营帐去找耶律贤去了。他们如今最大的对手已从耶律璟换成了耶律绾思。
事儿也就这几天了。这耶律绾思真要疯起来,谁又能阻挡他杀人。萧思温第一要做的便是劝谏耶律贤离开球山。同时还要派兵埋伏,切断黑山与球山之间的联系。
而孙延召那边,他回到营帐之中,仔细琢磨了一下,萧思温有了自己给的消息,只要不蠢,耶律贤就定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那自己又该如何?他想了想,还是先想到了敢树大叔,索性就出了营帐去找敢树。也想问一问二东和方海的事
孙延召绕着营地走了好几圈,也没看到敢树的身影。敢树平时闲不住都在外面晃悠的啊,今儿怎么不见人影。
他只好找其他人问询,这一问才知,敢树不知为何竟被打了一顿板子,正在营帐里歇着呢。
这老头平日里精神头极好,少有在营帐中歇息的时候,怎竟挨打了。他赶紧找到敢树的营帐。拉开帐帘,就一股子药味,还有微弱的呼吸声。
他喊道:“敢树大叔。”
里面传来了回应:“谁啊?”
“我是延召。”
很快传来了一阵摸索声,刺啦一声响,一火苗窜了起来,油灯便点了起来。
孙延召赶紧问道:“敢树大叔,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昏暗的油灯下,敢树一脸愁容,“你听我的,赶紧跑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大叔你这是何意?”
“唉,你是不知道,我在陛下身边许久了,什么没见过,你可知陛下其实好男色?”
“我……知道。”
“唉,陛下是看上你了,你也不是第一个被瞧上的。之前还有好多,那无一例外,腻了之后都被虐杀致死。你快跑吧,有多远跑多远。”
孙延召明白敢树的意思,只是说道:“大叔可知二东已经死了?如今方雨生死不明。我要是走了,方雨必死。”
“什么?”敢树激动道,“到底咋回事?”
孙延召就把今日见到耶律璟的事说了一遍。敢树听罢,拍着大腿喊道:“造孽啊,造孽啊。”
“大叔,与其日日担惊受怕,还不如一劳永逸。”
“难道你要杀了他?”敢树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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