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忽然开口问道,“你为何背叛关胜,而来投靠我们梁山啊?”
宣赞咬牙说道:“那关胜不识人,说我一心向着梁山。”
史文恭又问:“此话怎讲?”
“只因前日在两军交锋之时,我擅自放过了郑天寿和燕顺两位好汉。”
史文恭还没有说话,燕顺和郑天寿已经骂开了:“宣赞,你放屁,那是我们兄弟二人躲得快。不然,你早就将我们砍死了。”
“二位贤弟且住口!”
史文恭轻叱道。
前日在战场之上,宣赞有意饶过郑天寿和燕顺,史文恭看的是清清楚楚。
可是,这两位当事者,却还不知道,真是两个大饭桶。
“宣赞,”
史文恭又问,“那你背上的伤势...也是因为...”
宣赞惨然一笑:“史院长您猜对了,因为此事,宣某才遭到关胜的猜忌,打了我三十军棍。”
“宣赞,我却认为...你前日放水之事,乃是你与关胜事先商量好的,只是为了今日诈降。”
“宣某冤枉...”
宣赞一边说着话,一边往旁边看了看,不免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史文恭看的真切,心中暗道,这个宣赞眼睛绕着大帐看了一圈,这是几个意思?
“宣赞,你还有何话说?”
谁知道,宣赞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话:“晁盖...晁天王没有在这里?”
这句话把史文恭说的一愣:“宣赞,你找晁天王?”
“正是!”
“你找晁天王何事?”
“有机密大事禀报!”
史文恭眉头一皱,与花荣交换了一个眼神。
花荣微微点头,上前一步道:“晁天王另有军务在身,不在营中。你有何事,不妨先与史院长说明。”
宣赞却摇头道:“此事关系重大,必须亲见晁天王方能禀报。”
燕顺闻言又按捺不住,怒道:“你这厮分明是在拖延时间!史院长,我看他就是关胜派来的细作!”
郑天寿也附和道:“就是!前日战场上还对我们下死手,今日却说什么投诚,鬼才信他!”
史文恭一摆手,止住了郑天寿和燕顺。
“来人啊!”
“在!”
亲兵应了一声。
“找郎中给宣将军治伤!”
史文恭又转头对花荣道:“花荣贤弟,卯时后,你带着宣赞上梁山,见晁天王。”
“遵令!”
花荣拱手应下,目光却若有所思地在宣赞身上停留了片刻。
宣赞被两名亲兵押着退出大帐时,后背渗出的血迹在火把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目。
帐内重归寂静,秦明突然一拳砸在案几上:“史院长,此事蹊跷!宣赞前日与我军厮杀时刀刀狠辣,怎会突然...”
史文恭若有所思地看着宣赞的背影:“也许...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啊!”
“什么?”
秦明,花荣,郑天寿和燕顺都吃了一惊,谁也没有明白史文恭话里面的意思。
史文恭是说战场上,宣赞饶过郑天寿和燕顺是真的呢?
还是,这次诈降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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