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嚣正欲继续与格林德沃交谈,余光却瞥见了僵立在门口的邓布利多。他迅速对格林德沃说了句“待会儿再聊”,转身向门口走去。
“邓——”
他刚开口,邓布利多便抬起手,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走出纽蒙迦德,石头山顶上正刮着狂风,略远处的那一大片松树林,被风吹的像是片灰绿色的海浪。
“我来……看看,毕竟这里关着重要的人。”邓布利多的长须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他温和地拍了拍宁嚣的肩膀,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闪烁着关切:
“你看上去气色不错,不过……”他略带好奇地打量着宁嚣的白发,“这个新发色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新时尚吗。而且,你怎么会在这里逗留?”
宁嚣完全没注意到邓布利多语气中那丝微妙的迟疑,此刻他正绞尽脑汁思考该如何解释自己要在纽蒙迦德待上一整年这件事。
“头发啊……”宁嚣不自然地抓了抓脑袋,“是因为生病了。我得了一种很特别的病,不能长途旅行,不能用移形换影,而且……”他故作严肃地补充道,“必须在高海拔地区静养整整一年。”
邓布利多听着这番漏洞百出的说辞,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并不打算追问。
如果宁嚣非要待在纽蒙迦德,自然会给斯内普一个合理解释——
于是邓布利多一手揪住胡子,表情看上去满是相信二字:“原来是这样,那这里还挺合适的,西弗勒斯知道吗?”
宁嚣点点头:“我已经给教授寄了信,不过还没有回信——可能是明天?”
“还有一种可能,你的信没能寄出去,这里的猫头鹰可看不懂英语。”
宁嚣有些意外,原来没有专门的邮局吗,全靠猫头鹰?
他有些慌,毕竟还有大半个月就开学了,自己要休学什么的一堆事:
“呃——邓布利多教授?能帮我向斯内普教授解释一下吗?或者稍等,我再去拿张纸……”
“我直接和他说吧。不过我必须提醒你,方才与你交谈的那位,是个极端危险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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