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是我。”

“你们想继续活下去吗？”柳如烟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

陈兴国沉默了几秒。

“当然。”

“那就得付出代价。”柳如烟的声音依旧平淡，“这个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

陈兴国：“你想要什么？”

柳如烟：“很简单。林凡，是你们必须解决的威胁。”

“林凡？”

陈兴国眉头紧锁。

关于林凡和他手下那批人的报告，已经堆满了他的办公桌。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仗着觉醒了些许异能，便自诩为末世新王。

但，他毕竟也掌控着一股不小的力量。

“柳小姐，林凡此人，我们自然会处理。”陈兴国试图掌握主动权，“但我们更想知道，你……或者说，你背后的存在，究竟有何目的？”

“我的目的？”柳如烟轻笑，“你们还不配知道。”

“至于林凡……”她的声音冷了下去，“他动了不该动的东西，挡了不该挡的路。他的存在，会污染我的‘狩猎场’。”

狩猎场？

陈兴国心脏猛地一跳。

这个女人的用词，总是如此……令人不寒而栗。

“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些关于高阶丧尸的情报，以及它们的弱点分析。”柳如烟抛出诱饵。

“作为交换，你们负责‘清扫’一些障碍，并替我‘收集’一些特定的物品。”

陈兴国眼神闪烁。

高阶丧尸的情报，对目前的龙国而言，价值连城。

至于“特定的物品”……

他有预感，那绝非凡物。

“什么样的物品？”

“到时候，你们自然会知道。”柳如烟的语气不容拒绝。

会议室内，落针可闻。

许久，陈兴国开口，声音沙哑：“好。我答应你。”

末日之中，任何一丝能够增加胜算的机会，他都不能放过。

哪怕，是与虎谋皮。

“合作愉快。”柳如烟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通讯，骤然中断。

屏幕恢复一片漆黑。

陈兴国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眼。

“传我命令。”他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已恢复了往日的锐利。

“命令龙飞，密切关注林凡势力的一切动向！”

“另外，成立特别行动小组，随时准备接收柳小姐的‘收集清单’。”

“是！”

一场围绕着生存、利益与未知的微妙合作，就此达成。

废弃别墅内。

柳如烟切断通讯，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嘻嘻，大帝，借刀杀人，高啊！”】233的萝莉音适时响起。

【“这个国家机器的效率，比预想中要高一些。”】

柳如烟淡淡评价。

【“哥哥，那个林凡，真的那么讨厌吗？”】柳如烟（残魂意识）小声问。

【“哼，跳梁小丑罢了。”】柳无道的声音充满不屑，【“不过是天道推出来，恶心我们的棋子。”】

柳如烟（大帝意志）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通过这次所谓的“合作”，国运和林凡气运对抗，林凡将会被加速消耗。

而她，则可以更加轻松地回收那些散落在各处的道果碎片。

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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