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从此刻起，我便不吃多元宇宙的一切体系加成，也不会被一切超凡力量特攻。因果、命运对我无有意义，自身的力量取决于我自己的认知上限。”

“无限能量，可行？锁血，简简单单。对单战力的极限特化，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步，我居然还是他我中的突破手。”

虚在适应着自己的力量，与李昂等伪多元他我探讨范式的异同与自我力量的边界。站在他对面的纳垢却一动不动。

纳垢似乎完全没有要在此彰显自己力量的打算，也完全没有要招揽虚进入亚空间的意图。他只是遵循着那亘古不变的职责，完成自己作为亚空间象征之一的任务。

“要我试探一下纳垢吗？虽然我们过去李代桃僵的计划可以说失败了。但试探一下李绅敌人的上限，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虽然纳垢肯定比不过奸奇，在战力上恐怕也抵不过恐虐，但他肯定是亚空间象征中最肉的家伙，就算你的范式对污染有抗性，但新成就范式的你和这种老牌伪多元对上是不是太急躁了一点？”

“我想搞个大的。”

“你这家伙不会要...”

站在纳垢的对面，虚大大咧咧地活动着身体：“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也没兴趣去管奸奇究竟要干什么？不过，我倒是很有兴趣试一试永恒的上线。”

纳垢仍然不言不语，不同于与奸奇面对面时，被变化影响了部分象征的他，此时的纳垢犹如一块石头般一动不动。

霸王色霸气以虚为核心展开，圣本身从星球出发创建起一整个庞大星际帝国的恐怖气魄在他的心中回荡。霸王色霸气正在以一种疯狂的速度扩张凝练，某种完全不同于灵能的心灵力量正在虚的却手中汇聚。

莫名的，正处于九柱乱战中的九无元界投来了视线，似乎，世间又出现了一位以弱对强者，又出现了一位奋斗不息者。

但，曾经无比向往九无元界的虚却完全没有搭理这道联系的意思。积聚到顶点的霸王色霸缠绕。那闪耀的心灵闪电甚至将黄铜平原打出了无数个大小不一的深坑。

纳垢未做任何反应，他任由虚实验自己的力量，那凝练到了顶点，甚至超出了圣如今上限的霸王色未与纳垢产生任何交互，虚所释放的力量完全无法干涉此时的纳垢。

虚手中的力量连番变转。理论上最克制负面力量的红莲业火，无数生灵共同信仰的最初神性，篡改现实的心灵之力，无所不包的混沌仙法，单体级他我的力量在虚手中逐一展现。

但，一亦如此前的霸王色，这些足以横行一界的力量都无法对纳垢造成干涉，那飞溅的力量扫平了周围的大片平原。纳垢本身毫无反应，无法构成战斗的单纯打桩甚至无法引来最弱小的放血魔。

虚缓缓吐进一口气，疯狂的想法在他的脑中跃跃欲试。他我的确都是从穿越者·李昂这一个体中分割出的存在，他我镜的联系也证明，至少在一个世界观中，众人的本质是互相联通的。

自己能否通过【自我】，来使用其他他我的范式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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