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瘾君子点了点头,掐着卡簧就冲了上去,对着龙老二领下来的那十几个人就开始捅,真的是每人一刀,绝对不多捅,而那几个人也没有一个还手,就那么的给你咬牙挺着,至于那几个服务生,瘾君子们没有捅,之前已经被收拾一顿了,还算是有点任性。
“嗯,不错,我很满意~”
袁峰抽尽了最后一口烟,在龙老二腮帮子上的伤口处捻了两下,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直到捻灭,后者咬牙挺着,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龙老二,走吧,我带你找个地方治治伤,在给你洗的干干净净的,晚上我要翻你的牌子,哈哈哈~”
龙老二的脸色很是阴沉的,妈的,算是躲不过去这一劫了。
随即被光头汉子等人给带了出去,袁峰朝着众人骂道:
“都他妈的把那个逼嘴给我闭严实一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别给自己他妈的找不自在,不然我就整死你们~”
说完就迈步走了出去,带着龙老二开车扬长而去,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了。
而其他人则是陆续的朝着医院赶去,最倒霉的还是那个服务生,这么大一会儿,真是经历的太多了,先是被袁峰给来了一个法式的香吻,又被光头汉子来了一场人生的洗礼,简直是悲催的不要不要的。
而此时东区的工地上,半仙儿还有大呲花两人,正和几个小兄弟打着扑克呢,他身上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还没有好,只是不能做一些剧烈的运动,处处都要小心,一不留神,可能就会把伤口给扯开,渗出鲜血。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肯定是要在医院多住一些日子,起码也要一个月打底,等伤口都愈合了,不会感染了以后再出院了,但是这两人本来脑子就和正常人不一样,没有生命危险了,瞅着不出血了,没有那么疼了,就嗷嗷的要出院,谁都拦不住的那种。
说是什么在医院太没意思了,不能抽烟,也不能喝酒,最重要的是不能近女色,实在是忍不住,就傻了吧唧的跑了出来,出来之后,直接就奔了一家足疗店,先开个荤,那两个妹子都怕死到他俩身上。
不过也不的不说着半仙儿和大呲花的体格子挺好,扛造,这么折腾,硬是没有啥事儿,就是看着有点虚弱,别的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草,不几把玩了,没啥意思,一把牌干出七八个大王来~”
半仙儿把手里的扑克牌扔到了一边,起身站了起来,从屁股蛋子底下掉出一大堆二来。
“半仙儿哥,你藏牌,太不地道了~”
大呲花吸溜了一下鼻涕,咽了进去。
“就好像你没藏一样,整那么多的大王~”
半仙儿白了一眼,从钱包里面拿出两张一百的,扔给了一个小兄弟:
“去出去买点啤酒,整点熟食啥的,咱们喝点,这大中午的,正好喝完了睡觉~”
“好嘞半仙儿哥~”
这个小兄弟点了点头,拿着钱,走了出去。
“小九儿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这太没意思了,整天撅在工地里面~”
大呲花点了一根烟,询问道。
“谁几把知道了呢,估计在那面泡娘们儿呢,不舍得回来,早就听说那面的女人带劲儿~”
“晚上找个云省的妹子按按脚?”
“我看行~”
“就这么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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