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我被郑记那个小人抓了,又没办法见到你,无奈之下想将这枚戒指给了送饭的婆子。还好当时她没收,后来我就给了钦差大人,不然这枚戒指就要从我手上遗失了。”
陈玉绵很是后怕,她没想到这枚戒指这么重要。她以为是母亲临终前给的遗物,哪里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江宥帧将戒指拿在手上端详,忽然被她发现了一点端倪。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一把揣在了怀里。
“那郑记找你要的东西是何物?也就是元明世子到底在问你要什么?”江宥帧继续问道。
“唉!之前将军就怀疑咱们关内和关外有勾结,贩卖私铁和其他金属,还有生活物资,便让我一直暗中调查。
我查到元明世子似乎和康国以及其他部落做过交易,这两年赚了不少黑心钱。”陈续道叹了口气。
“他都已经是皇亲贵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何必再冒险?令人难以理解!”陈续道摇头。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李栋升也叹了口气。
“这么说来,他是向你索要他与关外私通的证据喽?那些证据在哪里?本官要呈给皇上。”
“在……”陈续道忽然顿住了。
“陈姑娘,这是朝廷机密,请你暂避!”江宥帧忽然对陈玉绵道。
陈玉绵看了一眼陈续道,这才起身,走出去带上了门。
“现在陈将军能说了吧?”江宥帧看得出陈续道刚才是有顾虑。
“在安溪县观水巷最靠里的一个小院子里。”陈续道这次没犹豫。
“那是你的私宅?藏在屋子的哪里?”李栋升问道。
“是!不过……里面有人。”
“什么意思?”李栋升疑惑。
“你养了外室?你家人知道吗?知道的人有多少?那外室知道你多少秘密?东西又是否在她手上?”江宥帧并无意外,一连串的问题将另外两人都砸懵了。
陈续道没想到江宥帧这么快就猜出来了,虽说他一个大男人养点妾室也没什么,但毕竟是朝廷命官,且还是养在外头的,说出去到底不好听。
“是!我还有个儿子,今年五岁,家人并不清楚。你们也知道我们守卫边关就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说不定哪日就要家破人亡,我只是想留个后。因此平时很小心,不会让人发现。”
江宥帧轻轻敲了敲桌面,“还请回答我之后的问题。”
今天她还得去元明世子府上拜访,没那么多时间聊废话。
男人的通病,即便精忠报国,能忍受酷刑也要誓死效忠,但他也会好色,因此江宥帧并不觉得意外。
只是为他的夫人不值,临死前还在为了救他和尽忠而拼命,如果她将戒指交出去,或许可以保住三个孩子的性命,但她偏偏选择了尽忠和救夫。
虽是后宅妇人,但也有大义。
“她不清楚我的身份,我之前还告诉过她,如果我消失两个月以上,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东厢房墙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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