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荷包,状元郎可接住了?”余梦非好奇地问。
“不知道,没瞧真切。”林岁安摇摇头,她也没看清楚。
“若是他接住了,改日说不得能要回来。”余梦非也往游街队伍的最前头看了眼,这些新科进士已经慢慢走远。
那状元郎是许或,偶尔也会同白姨来家中,下回来了,问一问他便是。
若真叫他接住了,问着他要回来就是。
毕竟谁也不会无端端丢出去二两银子。
“如何要回来,人都走了。”林岁安泄了气,当初就不该将荷包和香囊挂在一起。现在人走了,再找谁要去。况且那状元郎叫什么她都不知道,如何要回来?
“你不知道今年的新科状元是许或么?就是白姨的那个侄子,咱们都认识的。”罗子清和余书恒都去看了榜,瞧见头名是白夫人的侄子许或,回家后自是要说一说。
林岁安许久未出侯府,只知道有个状元郎,却不知道状元郎姓甚名谁。
侯府中大家说起状元郎,也只称其为状元郎,并没有说起其名姓。刚刚又没瞧清楚那状元郎的样子,她并不知道状元郎便是许或。
“是他?怪不得瞧着有些眼熟。”林岁安心中了然,忽然想起三年前在丰乐楼碰见,那许或来与她道别,还承诺有什么事儿可以去真园寻求帮助。
只是自己虽是丫鬟,身份低微。但恪守本分,不曾惹出任何祸端,那些承诺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处。
原来是他回来了,都说他文采好,六艺精,那荷包他应当接住了吧?
林岁安是盼着他接住的。
那许或瞧着也不像缺银钱的,也许......应当......会将荷包还给她吧......?
许或正骑在马上,无数的鲜花和香囊向着他砸过来。他身手十分好,接了不少香囊鲜花。
只是他不喜欢戴花,便将鲜花递给了年岁较大,身手不怎么好的榜眼。香囊留着,回去分赠给亲友同窗。
他刚将接住的香囊挂在腰间,忽觉一旁扔过来一大把鲜花,随后而来的不知何物,还夹杂着破空之声。
有人想袭击他。
许或不过刚生出此念头,转手便将那‘暗器’捞在了手中。
摊开手一看,原来是一个小荷包,捏了捏,里面应当是银钱。
怪不得有破空声,想是谁丢顺手了,将装着银钱的钱袋子也当做香囊丢了出来。
他抬眸往荷包飞出的方向看去。
那茶肆 窗口前站着的那个人,好似是余家姑娘?
身边还有两人,他的位置回头看去,有些瞧不真切。
自那日,他在刑场逼得蒋氏将许济民的罪行公之于众,被秦姨‘捡回去’好好开导了一顿。后他姨父姨母回了京都,姨母也时常带着他去余家做客。
往来多了,也算相熟。
他曾与余家阿叔和寄住在他家的学生罗子清一同探讨过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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