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并非想象中的彩色,而是深蓝色,里面充斥着一股奇异能量。
无法被吸收,但可以驱使。
“这应该就是避水珠了。”秦小俞喃喃道。
“小鱼!”樊真真突然大叫一声直挺挺坐起。
秦小俞被她突如其来嗷的一嗓子给惊到,差点就把手里头的避水珠给丢了出去。
珠子在手上抖了几抖,才险险接住。
“怎么了这……”秦小俞话还没说完,又被嗷一嗓子给打断。
“我的小鱼咧,你死的好惨啊!”
秦小俞:……
我死了?我怎么不知。
秦小俞挪了几步,朝她屁股踢了踢,又踢了踢。
“喂,我还活着呢,倒也不必这么早就哭丧,怪不吉利的。”
樊真真顿住,扭着僵硬的脖子回头看。
就看到秦小俞衣服破破烂烂,身上粘满了粘液,站在那里像极了死不瞑目,还保留着死前最后模样的厉鬼。
“小,小鱼?”樊真真嘴唇都在哆嗦,“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秦小俞⊙?⊙?
“念叨啥呢?脑子被撞傻了?”秦小俞一脸不解,只觉得这人奇奇怪怪的。
想着珍贝已经收拾好了,要不然拿点药出来给她抹抹吧。
瞧这头上的大包,都肿得快赶上她平日里吃的大肉包子那么大了。
刚把装药膏的坛子拿出来,就见樊真真尖叫着四脚并用爬远了去。
“干啥呢?”秦小俞大声问。
心里头越发担忧,不会真撞坏了吧?
看在樊真真眼里,那是真的很不好,就像她前不久看过的某某电影里面的鬼怪,怀里抱着属于它的骨灰坛子。
【天真宿主,你好像有点傻。】
樊真真:你才傻,你全家都有点傻。
【你要不傻的话,怎么会认为鱼宝是鬼呢?】
樊真真:啊?
【这珍贝顶多就是个厉害点的食材,小鱼完全可以手撕,压根不是问题。】
樊真真盯着秦小俞看了片刻,发现她身上衣服是破烂了点,但一点伤都没有,重要的是胸口有起伏。
她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摸了摸自己脑袋,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对不起啊小鱼,我感觉我好像有点撞傻了。”
秦小俞点头:“我猜也是。”
樊真真:……
秦小俞把坛子递了过去:“这里头有药膏,你自己挖点抹一下,拿一次性勺子挖啊,一次用多少挖多少。小心别污染了,不然容易坏了。”
说着就把坛子递过去,嘴里头嘀咕:“我就不帮你了哈,浑身脏兮兮的,我得洗洗才行。”
不得不说,这老秦出品的药膏就是好用,刚抹上去没多久大包就消了好多。
秦小俞这会也躲在黑钵里洗干净了,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出来,脚上踩着一双塑料拖鞋。
“天真姐你会做饭不?我瞧着这珍贝肉不错,咱们试着做点吃?”秦小俞拿了一盆珍贝肉出来,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
樊真真嘴角微抽:“我可能比较会吃。”
有没有这个天赋不清楚,反正活了十六年就没做过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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