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臭屁!!!”
张爻一个箭步就蹿到了院门前,双手探出,狠狠给两人赏了大嘴巴子。
“啪——!啪——!”
跳后一步,躲开疯狗扒拉,隔着铁栅栏,嗓门敞亮得能掀翻屋顶。
“不孝?!”
张爻声音又尖又利,带着淬毒的钩子,一句句往人心窝子里捅。
“来来来!问问你家这烂老头儿!
当年是谁为了攀高枝,把我奶和我爹,扔穷山沟里自生自灭的?!
他尽过一天当丈夫,当爹的责任吗?!”
她手指猛地戳向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白宝山,拍着手绕圈骂。
“我奶一个人!把我爹那棵小苗苗,一口饭一口血喂大,硬是给喂成了能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
张爻越说越火,指着白宝山,唾沫星子都喷到了铁门上。
“哦!大树长成了,能乘凉了!你他妈舔着逼脸跑过来,想摘果子了?!
还想让大树和树苗都对你感恩戴德,磕头喊祖宗?!
我呸!做你妈的青天白日梦!”
她猛地啐了一口,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我家欠你啥了?!欠你一条命还是欠你八辈子血债?!啊?!什么傻逼玩意儿!找死的货!”
张爻几乎是咆哮出来的,带着一股子血腥杀伐气。
“再敢放狗屁!
老娘管你姓白还是姓黑!有一个算一个!全他妈给你们剁了喂狗——!!!”
白宝山被张爻戳的眼前发黑,胸口剧烈起伏,身体抖如糠筛,脊梁瞬间佝偻。
要不是旁边白澈和白文清,一左一右死死架住他胳膊,老头儿当场就得瘫。
白泽看老爷子要升天似的,那张横肉遍布的脸,此刻涨成了酱紫色,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老头儿还没把私库密钥交出来,现在死了,他们也别想活。
他猛地一转身,红着眼就去拽身后保镖腰间的配枪,嘴里发出野兽低吼。
“小赤佬,我他妈毙了你!”
张爻一看他转身摸枪的架势,撒丫子就往屋里蹿。
一直蹲在门边配合张爻低吼威胁的狗子,在她转身瞬间,四条腿猛地一蹬,抢先一步就蹿进了门。
张爻蹿到门口,顺手一把捞住还抱着胳膊站门边看戏的白羽,反手“砰”一声关上了厚重的内门。
“操!那傻逼真拔枪了?!玩不起?!”
门外,白泽终于把保镖腰间那把手枪拽了出来,枪口指向已经紧闭的内门。
“跑?!你他妈有种别跑啊!给老子滚出来!”
“砰!砰!”
子弹狠狠打在别墅厚重的实木内门上,发出沉闷爆响,木屑纷飞。
“找死!”
张爻手往虚空一捞,刘家资助的那挺能掀翻屋顶的重机枪,就出现在她怀里。
“冷静点。”
白羽一把按住她胳膊,手指冰凉,力道如钳。
“咱枪,没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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