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终于按捺不住:“江兄,天下忠于汉室之人众多,见此矫诏定会响应……”
“别急别急,老陈你慌什么?你又不是曹家人。”江琛边躲着陈宫的飞沫边苦笑。
陈宫冷言回应:“曹操已将曹军旗号、军装等全权交由我处理。”
曹操见江琛反应平淡,心中稍安,却见他面露酸意。
“老曹,你太不够意思了,筹措军需这等赚钱好机会,竟不带上我……”
陈宫险些呛到。
这奶茶虽佳,怎可充作军粮?
且慢!
现在不是计较他能否筹措军需之时!
若此人只会空谈,
我陈宫身为曹操谋士,定劝其远离此人……
陈宫正欲发作,却见曹操拉着江琛连连保证:“是我错了,江兄也有份。
但你得讲讲,为何讨董会败?
如此我才能权衡,免得损失。”
这……
他是太过投入,还是神志不清?
陈宫急得几乎坐不住。
江琛推开曹操,对陈宫严厉道:“若非老陈插话,我早已说完。”
陈宫强忍怒气,举杯道:“江兄请继续,我与曹操洗耳恭听。”
江琛瞥了陈宫一眼:“曹操借刺杀董卓之势,一旦矫诏,各地军阀定会响应。”
“军阀?此言过重!”陈宫反驳。
江琛冷笑:“我还算客气了,本想说是群土皇帝。老陈,你又想插话?”
曹操踢了陈宫一脚:“江兄勿怪,继续说。”
江琛道:“不怕强敌,就怕不靠谱的盟友!曹操讨董失败,主因便是那些军阀盟友。”
陈宫欲言又止,见众人目光不善,连忙闭嘴。
曹操问:“江兄之意,讨伐董卓人心难聚?”
江琛喝了口奶茶:“你家少主不过典军校尉,官位声望皆不足,何以让刺史太守听令?”
曹操面露哀伤,对汉室忠心未减。
江琛追问:“既无官位名望,那便以兵力论。老曹,你估算少主能集结多少兵马?”
曹操尴尬回答:“多则五千,少则三千。”
陈宫面色黯淡,这点兵马,何以号令群雄?
曹操低声问:“次要因素呢?”
江琛反问:“你逃离洛阳后,可见过杀丁原、投董卓的吕布?”
此言一出,气氛瞬间凝重。陈宫紧盯着曹操。
曹操叹道:“吕奉先,真乃猛将也!”
回想董卓之事,曹操对吕布又恨又怕。
江琛再问:“那你觉得,你家少主麾下,谁能胜过吕布?”
少主亲族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皆为勇猛大将,然仅凭他们对抗吕布,恐怕力不从心。
曹操摇头叹息:“他麾下的强者,顶多与他们相当。”
陈宫趁着对话间隙,以指沾水,在桌上勾画出地图轮廓。“汜水关地势险要,一旦重兵把守便坚不可摧;虎牢关前则地势开阔,适合骑兵决战。董卓若派遣吕布率并州铁骑驻守虎牢,那便难以攻克。”
曹操听后,拿起茶杯作为关隘摆放于桌上。“如此,董卓掌控洛阳,粮草无忧。只要两关不失,联军便会因内部矛盾而瓦解。”
两人凝视着桌上的关隘,面露忧虑,信心动摇。
江琛心中一惊,暗想恐吓过度反而不妙,若他们不敢助曹,自己的计划便告吹。“二位,振作起来!如此消沉,曹操怎敢委以重任?”
“难道世上就没有能与吕布匹敌的将领?”
曹操猛地抬头:“谁能与吕布匹敌?”
江琛平静地回答:“荆州刺史刘表麾下的中郎将黄忠,字汉升,刀法精妙,箭术无双,现今随刘磐驻守长沙。若主公能得到黄忠,吕布便不足为虑。”
曹操闻言大喜。
陈宫却皱眉质疑:“黄忠?此人若真有匹敌吕布的能力,为何平定黄巾之乱时默默无闻?”
曹操的笑容凝固,这确实是他未曾深思的问题。但他深信江琛,随即打圆场:“老陈,黄忠既得江兄推荐,必有非凡之处。只可惜他的官位高于主公。”
曹操心中暗惊,若非自己演技高超,险些露馅。他默默记下黄忠的名字,转而问江琛:“江兄,还有其他人选吗?”
陈宫正欲深究江琛话中的破绽,却见曹操一脸渴求贤才的神情,只得暂且作罢。
然而,就在陈宫以为胜券在握时,江琛猛地放下茶杯,声响巨大:“老曹,你把绝世勇将当成路边的野草?丢了一个,地上还有一堆供你随便挑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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