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时候，方飞扬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老妪和叶惊鸿前辈的关系不一般。

而从她能一眼认出《镇妖伏魔图》和她身后的《蒙娜丽莎的微笑》来推测，他和叶惊鸿应该是友非敌，而且关系应该非常亲近。

既然如此。她对自己应该没有恶意。

“云海仙宗？还真是巧呢！”那老妪微笑道：“刚才你为什么要不顾自身安危，去护住那座孤坟？”

“这个……”方飞扬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实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脑子里幻象纷呈，只觉得这个孤坟非常非常重要。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护它。”

“幻象纷呈？”那老妪嘴角边泛起一丝苦笑：“那应该是属于他的记忆吧。”

方飞扬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就在此时，石室中猛烈地晃动了一下，从头顶传来一声巨响，显然是上面发生了爆炸，无数灰尘和碎石从头顶上簌簌而落。

“入墓千年。恍如隔世，外面怕是早已沧海桑田了吧？”就在灰尘弥漫之中，那老妪凄凄的笑了起来：“也到了该出去看看的时候了。”

只见她突然一步跨出，也不见她有其他动作，方飞扬突然觉得眼前一亮。已经从石室中回到了外面。

耳边听到一个决然的声音——“燃……我……神……魂，湮……灭……如……”

肖云裳这最后一个“灯”字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因为那老妪已经站在了他身前，干枯的手指在她肩膀上点了一下。

肖云裳只觉得一股暖洋洋的气息从她的手指传来，不仅打断了自己最后一个字，还化作一股暖流，注入到他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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