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忙问道:“滕戡将军既然有办法,那就休要卖关子!
你快说,马勥将军有什么救?”
滕戡说道:“咱们军中的几位医官皆无办法,现在赶回淮西也来不及!
为今之计,就只能有俩办法啦!
一是全军立即出动,一举打破阳谷县城,擒捉了那玉面郎君西门庆,让他拿出解药来!”
刚说到此处,李怀便摇头道:
“咱们接连两次去城下,本将已经观瞧的清楚了!
那阳谷县城虽说是座小城,但其城头上的防御守备力量,端是不弱!
咱们仅有五百精骑,若是平原冲撞时,那厮们自是犹若土鸡瓦狗!
但若是攻城的话,就算我等能打破城池,只怕也要损失惨重!
这也是本将为何一直没有强攻的原因!”
话音刚落,马劲便怒喝道:
“李怀将军!我等众人本是奉王庆大王之令,前来讨伐梁山泊的白衣魔君王伦的!
只因你挂念美人爱惜美色,这才陪着你来在阳谷县!
如今俺大哥生死未卜,你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李怀忙摇头道:“马劲将军休要急躁,本将不是那个意思!
滕戡将军刚刚不是说有俩个办法吗?
且不妨听听他的第二个法子,再做决定不迟!”
一听这话,马劲当下把眼看着滕戡,急声道:
“五弟快说,你的第二个法子是甚么?”
滕戡说道:“诸位或许听说过,在那建康府中有位神医唤作安道全!
那厮是个有真本事的人,其医术相当高明,甚么祖传内科外科,尽皆医得,以此远方驰名!
建康府民间百姓都赞他:
肘后良方有百篇,金针玉刃得师传。重生扁鹊应难比,万里传名安道全!……”
正说着,就听滕戣说道:“兄弟这话说的越来越没边啦!
单论路程,建康府比起咱们淮西诸州府还要远出不少!
那安道全就算再如何神医,马勥哥哥焉能撑到见他吗?”
滕戡笑道:“嘿嘿!兄长怕是不知道,那安道全如今早已不在建康府啦!”
“他在哪?”马劲急声问道。
滕戡说道:“说来也巧!
在咱们去云台岗以前,俺一次去山南城公干时,曾与那里的镇守主将段二国舅一起吃酒!
那厮酒后吐真言,说他曾见过梁山泊的大寨主王伦!
而那时候,神医安道全就在王伦寨主的身边!”
“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去梁山泊求援?请那神医安道全来救治俺兄长?”马劲一听,不禁犹疑道。
滕戡笑道:“此事俺做不得主!
反正要么就强打阳谷县,生擒西门庆,讨要解药!
要么就火速赶去梁山,请神医安道全出手!
至于选择哪个法子,就看李怀将军如何定夺啦!”
李怀皱眉道:“滕戡将军这俩法子,可都不是甚么好计策啊!
且不说攻打阳谷县城,咱们必定会损失惨重!
若是去梁山泊求安道全,那咱们岂不是要羊入虎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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