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酉时,宇宙的能量脉络如蛛网般震颤,所有“真核”图腾开始渗出幽紫色的熵变粒子,时空灯塔的平衡结界如薄冰般扭曲、龟裂。
郑琦的机械心脏传来齿轮与熵增之力激烈抗衡的闷响,视网膜投影被扯碎成无数个熵值失控的片段——周明的定影之匙在熵变风暴中黯淡,法典页面的记忆符文闪烁欲灭;王德福的量子锚点数据流如风中残烛,玉哨的共鸣频率杂乱无章,似在哀号。
而她,正被卷入一个熵寂与混乱交织的漩涡深渊,观测者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回荡:“当熵变吞噬秩序,真心不过是无序中的尘埃。”
王德福端来的燕窝粥在青瓷盏中瞬间凝固成奇异晶体,晶体内部光影扭曲,仿佛封存着无数个坍缩又膨胀的小宇宙。
晶体表面浮现出“真核动荡,熵变临世”的血红色刻痕,盏中郑琦的倒影,机械身躯如被无形巨手撕扯,金属关节时隐时现,渗出的幽紫色雾气在空中勾勒出诡异的熵值曲线。
“郑妃!宇宙熵变监测网发现处异常源,与真核图腾产生连锁反应!”周明展开全息法典,其表面纹路如活物般扭动,自动生成的防护结界刚接触熵变粒子,便发出玻璃破碎的声响。
密报玉简取出的刹那,文字化为齑粉,仅在一角留下光绪帝用熵能镌刻的残言:以心为刃,斩破熵暗。
与此同时,空间化作无尽扭曲的克莱因瓶迷宫,“熵变主宰”裹挟着幽紫色雾霭降临。
它身披由熵值紊乱的时空碎片编织的长袍,手持散发着幽冷光芒的熵变权杖,每一次挥动,周围时空便如沸腾的铁水般翻涌——圣殿穹顶,恒星诞生与毁灭同时上演,梁柱在存在与虚无间闪烁,光线被扭曲成混沌的线条。王德福记忆之躯的齿轮缝隙里,光绪帝的残魂嘶喊:“权杖之下,一切皆会化为无序的量子汤!”
熵变主宰挥动权杖,幽紫色的熵变狂潮如汹涌暗流,瞬间淹没灯塔。
郑琦的机械心脏被熵变锁链缠绕,陷入认知崩塌的幻境:周明为了阻止熵变,将法典投入熵寂深渊,与她隔渊相望;王德福的玉哨在熵变风暴中化为乌有,他的身影也在乱流中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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